叨叨的,“接電話啊親,快接電話啊親。”
等羅春山追出酒店,賴玄曜不見了,他跑去開車,才發現自己的車早就離他而去,後知後覺的摸了一把口袋,裡面空空如也。
“哎喲我的大神啊!”羅春山淚灑蒼天,站在馬路邊招出租。
賴玄曜一路闖了兩個紅燈,尋死覓活的把車開到了羅春山所說的飯店前面,他熄了火,這才發現自己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上次在甄有為的地下室裡看到喻一成那副慘兮兮的樣子還歷歷在目,他不能不想想到那方面。
他和喻一成的事情雖然說知道的人也不少了,但是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再說他們這種性向實屬小眾,也沒人刻意宣傳。
陳乙很大程度上不知道喻一成現在是他的人,或許人家知道但就是逗喻一成玩玩,五萬塊說不定就是個玩笑,可那個傢伙居然就那麼答應了,這萬一人家本來就是個玩笑結果真的看上他呢。
賴玄曜腦子飛快的運轉著,越想結果越糟,他現在和喻一成呆的時間久了,喻一成的傻白甜在某些程度上影響了他,讓一向沉穩的他也變得淡定不了了。
賴玄曜深呼吸一口氣,下車往飯店裡走去,這是一家蠻高階的酒店,見到賴玄曜後只是微微驚訝了一下卻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舉動,賴玄曜對此視而不見報了陳乙的名字侍者就帶他進去了。
酒店裡溫暖的像是夏天,賴玄曜一進門就打了一個哆嗦,一直走到陳乙訂的包廂前面,他才慢慢的適應了一些。
“行了,你去吧。”賴玄曜吩咐走侍者,猛的一下推開了門。
門內,喻一成正背對著他,從他的角度上看過去,似乎在和陳乙做什麼,總之貼的很近,角度很神奇。
開門聲讓屋子內的二人看過來,喻一成一臉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然後脫口而出,“賴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賴玄曜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忍耐,忍耐,然後露出一副我來捉姦的陰冷笑容,“哦,我正好有點事情過來,聽人說陳大導演在這兒,所以來拜訪一下。打擾到你們了?”
喻一成沒說話,他坐回自己的位子疑惑的看看陳乙,再看看賴玄曜,眼神清澈無辜,動作十分純潔。
賴玄曜莫名的就鬆了一口氣,可是他這口氣還沒有撥出去,就看到陳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真是我的榮幸了,快坐,小白,給你賴哥倒杯酒。”
賴玄曜瞬間就冷靜了下來,他對著陳乙的視線看過去,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其中的含義。陳乙是知道他和莫月白的關係,但還是故意給他難堪。這已經不是和和氣氣或者一句誤會能解決的問題了,陳乙擺明了就是看他的笑話,叫他下不來臺。
喻一成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他也沒察覺出來剛才陳乙的口氣分明就是在使喚他,像是在使喚自己人,把賴玄曜隔離在外。
他拿起酒瓶對上賴玄曜的眼睛又放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陳乙然後側著身子壓低聲音悄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賴玄曜有一種想要教訓這個傻白甜的衝動,但是他忍了下來,先把外部矛盾解決掉,內部矛盾回去再說。
賴玄曜沒有理會喻一成關切的目光,冷冷的看著陳乙,面無表情的像是在陳述,“月白剛出社會不懂事,哪裡讓陳導不滿意了陳導儘管說,我會好好管理的。”
陳乙聽後微微一笑,“賴大腕說的這是什麼話,月白這孩子又乖巧又懂事,我心疼他還來不及呢,哪裡有不滿意的呢?”
賴玄曜心裡對雄性動物撒尿圈地盤有了一種深刻的認識,此時此刻,他十分想把喻一成圈進自己的地盤,然後再也不放出去。
實際上,他就是這麼做了,他溫柔的牽起喻一成的手,狀似心痛的說:“是我太小心眼了,早知道他會這麼生氣,我就不責怪他賺不了錢沒什麼本事了。”
說著他轉過頭緊緊的盯著喻一成,滿眼都是懊悔,“對不起,我不該在你給我買東西時還挑三揀四,不該在你規劃我們未來的時候說你沒能力,親愛的,對不起。”
“我……”喻一成還沒說完,陳乙就啪啪的鼓起了掌,“早就知道賴大腕演技棒,今天現場見了真是感受頗深,不愧是拿過金馬影帝的人哪。”
賴玄曜握緊了喻一成的手,一臉無聊的看過去,“陳導說笑了,出來混口飯吃而已,哪裡比得上您,陳導聽說你新電影剛找好投資方?萬佛集團?”
陳乙挑了挑眉,賴玄曜自己倒了杯紅酒,抿了一口,“最近幾年電影市場低迷,投資方都不願意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