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禽獸,不然和那金詩有什麼區別……柏景嚴明明難得做了件見義勇為的好事,卻在心底裡把自己給臭罵了一頓。
好了,面對個年輕小美女,心癢癢了,有反應了,這對於任何一個成熟男人來說,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他要是看見她那樣了還沒反應,反而才算是出問題了呢……他又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就別再自責了吧……
毒舌歸毒舌,沒事兒罵自己幹嘛呢……
這時,套間外傳來陣陣敲門聲。柏景嚴去開門,是李準,告訴他,房間已經開好了。
柏景嚴剛要出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這時候他又再次返回到臥房裡,將妹子整個人塞進被子裡,替她從脖子到腳都蓋好被子,只留了那一個梳著齊劉海短髮的頭,安穩地睡在枕頭上。
送佛送到西,做好人做到底。
他看著軒轅靖可愛的睡姿,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轉身就出了房間。
※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軒轅靖在柏景嚴的商務套房、白色的大床上,迷迷糊糊地醒來,還帶著宿醉過後的頭痛和口乾舌燥。
她從來沒像昨晚那樣喝得那麼多過,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她腦海裡最後一個鏡頭,是在宴會廳的桌上和金姐吃飯、喝酒,後面發生的事情,她已經全 部都不記得了……
她算是徹底喝斷片兒了……
當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陌生的房間時,突然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
這是哪裡?
緊接著她也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開啟被子,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身體……
嗯,還好自己是完好無損地穿戴整齊。
她微微鬆了口氣,下床,進到衛生間裡洗漱。
洗漱完畢,她又用房間裡的座機,打給酒店大堂。
“喂,您好,請問一下,這間房間是誰開的啊?”軒轅靖用流利的英文問著大堂工作人員。
“小姐,開房間的李先生特別交代,您醒來以後,可以直接離開,不用支付任何房費,李先生已經付過了。”大堂人員禮貌地回覆著。
“李先生?哦……那他現在人在哪裡?”軒轅靖一頭霧水地繼續問道。
“李先生他們一行人已經退房離開了,他們應該是中國的名人吧?據說匆忙趕飛機去別的國家了。”
“嗯是的,我可以冒昧問一下,李先生的全名嗎?”軒轅靖接著問。
“這個,本來是客人隱私,但是我看您既然被李先生額外交代過,我就告訴您吧,他叫李準。”
“好的,太謝謝您了。再見。”軒轅靖稀裡糊塗地掛了電話。
她根本不認識什麼李準啊?節目組裡,她就認識一個金詩,其他人完全不知道,也沒任何聯絡。
真是件奇怪的事。軒轅靖也暗自在心裡後怕:自己是個女生,應該懂得保護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在根本就不認識的男人的酒店房間裡醒來,真是太不安全了。
還好這次遇到的李準是個正人君子,使得她還是一枚完璧。萬一換了什麼心術不正的男人……她的貞潔可早就沒有了……
軒轅靖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的愚蠢,一邊又不住地替自己開導,昨天自己放鬆警惕,也是因為她是和節目組的金姐在一起啊。
金姐這兩天對她那麼照顧,還使得她能和柏景嚴合影,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所以,昨晚金姐讓她喝的酒,她一杯也沒推辭,全 部喝進肚子裡了。
她想著,和這麼大一個節目組在一起慶功,有這麼友善的導播姐姐罩著自己,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胡思亂想著,軒轅靖拿好自己的包包,檢查好隨身物品都在,她就迅速離開了商務套房。
這兩天她都跟公司請假了,沒有去上班。學校的課卻不能隨便翹掉,於是軒轅靖從四季酒店出來後,就打了輛車徑直去學校了。
一下課,軒轅靖就迎來馮可可八卦的目光:“噢,軒轅靖,你昨晚沒有回家哦!說,你昨天跟著節目組,去哪兒了?”
“昨晚我跟著金姐喝多了,就被金姐安排睡在酒店的房間裡了。”軒轅靖臉一紅,還是隱瞞了些比較重要的資訊。
“哦?”馮可可上下打量起軒轅靖,用一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她說,“你不會是……和誰去開房了吧?哎!軒轅靖,你墮落了!”
“你個死可可,胡說八道什麼?才沒有!姐姐我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呢,你要不要驗驗我的身?”
軒轅靖正紅著臉嬌嗔著,卻恰好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