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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她,她把衣服重新收進錦盒裡,垂頭喪氣出去了。

我把她叫住了。……“這次見他們,很重要?”

春桃轉過身,認真地點頭:“相爺說,這次見兩位公子,最好就能把婚事給定了。”

我抬手捂住頭臉,是麼,定了麼,看來不論怎樣,我是反抗不得了。坐了許久,我兩腳站到地面上,嘴邊勾出一絲絲冰冷笑意,那就定下吧。

走廊上,春桃躲躲閃閃,有些吞吐地道:“小姐。”

我瞥她一眼:“又有何事,說。”

春桃有點啞巴,半晌,還是頭低下去,磨磨蹭蹭開了口:“相爺、剛剛被叫走,所以只能小姐您一個人見兩位公子了……”

我猛地停住腳步,嘴角漸漸溢位笑來。原來如此,現在連見人都讓我一個還沒出閣的小姐單獨去嗎?

春桃眼圈兒紅了:“夫人也說置辦東西,沒空過來。”

輕輕吐了口氣,我緩緩抬手在身前攥緊,指尖握進去。良久我慢慢道:“不要緊,春桃,客堂有屏風吧?”

春桃咬著牙點了下頭。

我頷首:“一會你記著,把屏風搬過來就是,放在我旁邊。”

春桃應下。

仔細地想,顧玉遙就像與我糾纏羈絆的藤蔓水草,斬不斷亦理不清。

他把外面的氣息帶進了深宅的相府,一如當日,他踏入易園的時候。披塵踏風,走入相府青草圍繞的大門。

我等了幾個月這麼長久,終於等來了他。

未及門口,就聽到裡面鏗鏘的爭論。

陳又茗那種特有的,嘲笑人的腔調:“謝公子是江湖人,謝家也是江湖世家,且這幾年敗落的可以,謝公子怎麼湊熱鬧湊到相府來了?莫不是武夫當夠了,也想攀著相爺這個大樹改投仕途?”

一道熟悉的聲音不甘示弱地殺出來,也是帶笑:“瞧探花郎這話說的,忒沒水準了。連翰林院一個八品官都能來提親,謝家難道還不如他?”

我呼吸,再呼吸,冷靜。只因為他是顧玉遙而已。

只聽陳又茗回擊:“編修就算官小,那也是朝廷命官,謝公子卻是一介布衣,沒有功名的。”

顧玉遙的笑聲更肆意:“探花郎這是……瞧不起平民呢?”

通常這個人想噎人的時候,能一句絕殺。我想陳又茗這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