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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陶然的心也一併提起。

近鄉情怯的強烈不安攪動著她原本就翻滾的心臟,閉上眼全部是慕時豐,還有那座繁華之都。

那座城有他,有她和他的過去。

她忘不了也抹不去。

突然霍連輕聲問她:“喝水嗎?”

陶然睜開眼,“白水就好。”

霍連遞給她一杯溫水,又問:“餓不餓?”

陶然搖搖頭,昨晚到現在一刻都沒有睡著,腦海裡都是霍連跟她說的那些話,慕時豐結婚生子了。

就算已經分開,她始終做不到坦然面對他結婚生子的事實。

欠他的那兩包煙,她要怎麼還?

那張從試卷邊角撕下來的白紙寫的欠條,他們結婚時,他們的孩子結婚時,她就會還他的煙。

他一定都忘記了。

霍連知道她又開始胡思亂想,轉移她的注意力,拿了兩本雜誌問她:“財經雜誌和娛樂八卦,要看哪一本?”

陶然毫不猶豫的指了指娛樂八卦。

其實一個字都沒看進去,隨意翻著,除了慕時豐,她的腦海裡已經裝不進去其他。

霍連盯著她發怔的側臉,輕輕嘆了口氣,提醒她,“陶然,你的水再不喝就冷掉了。”

陶然怔了下,抿嘴淺笑,“馬上。”象徵性的喝了幾口,嘴裡苦澀,連帶著白水都是鹹澀的。

她左手拿著水杯,右手繼續翻著雜誌,八卦雜誌的圖片上,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手抱著一個帥氣小男孩的男人進入她的視線。

男人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淡然冷漠,眉心微蹙,甚至有點不不耐。手擋在前面,應該是防止記者的相機或是話筒無意傷到孩子。

雖然只是一張照片,可是他身上強大而強勢的氣場足以透過雜誌輻射到她的周圍。

單從外形上,他不輸慕時豐,她的手輕輕劃過照片上他冷峻完美的側臉,有那麼一刻,覺得這個男人是熟悉的。

可是沒有絲毫的記憶。

她開始看文字部分,圖片上的男人叫林百川,中遠集團執行總裁,他抱著的那個男孩是他的兒子,小名叫佑佑,大名叫林炎。

記者之所以攔著他追著採訪,是因為他已經離婚六年,卻一直都沒再婚,一個人帶著兒子,私生活很檢點,可最近有媒體捕捉到他和一名年輕女子一起出入的照片。

陶然繼續看文字解說部分,記者問他是否是好事將近,他上車前對著記者澄清了那個年輕女子是家裡的親戚,最後又說了句,【我只愛我孩子的媽媽。】

她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心情,將雜誌合上。

霍連替她把雜誌放回去,和她閒聊,“看到什麼八卦,一直搖頭嘆氣的。”

“沒什麼,國內的一些無聊八卦。對了,我到了帝都沒時間陪你,要不你找個導遊帶你四處轉轉,畢竟你是第一次去那邊。”

霍連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話到嘴邊只說了句,“我這麼大人不會丟的,你忙你的。”

其實他不是第一次去帝都,上次去帝都是在半年前,回來的航班上,他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了這個妖豔極致的女人,驚鴻一瞥,他就沒再忘記。

後來的那麼多巧合,他們兜兜轉轉又遇上,其實他有一百個殺了她的理由,可他一直自我催眠著,一次次把她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直到現在他麼的他吃飽了閒的,竟然陪她一起找初戀。

去就去吧,他和慕時豐還有林百川之間,總要有個了斷,躲不掉的宿命。

他疲憊的揉揉眉心,靠在椅背上,閉上眼全部是那天爆炸的場面,如果他沒有及時趕過去,她還有命嗎?

霍連感覺到有鋒利的視線盯著他,他忽的睜開眼,陶然側身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他笑:“怎麼了?”

“用眼神叫醒你。”

霍連呵了一聲,“恭喜你,你做到了。什麼事?”

陶然沒再繞彎子,說的很直白:“我為什麼會在b國,又怎麼會到你所在的醫院就診?而你怎麼會在爆炸的時候出現在別墅,正好把我給救了?為什麼別墅會爆炸?是有人跟我有仇想害我嗎?”

霍連的手抵著下巴,眸光略沉,沉默片刻,“你有錢,又不喜歡去醫院,所以基本上是我每週過去給你出診,正巧那天我在,沒人跟你有仇,就是遇到了極端分子而已,巧合。”

陶然似信非信,“真的?”

霍連笑:“不然呢?你不會有被迫害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