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睡著?”我有點不悅。
“想睡的,被你吵醒了。”
“那你都聽見了?”
“嗯。”他的手指輕輕順著我頭髮,問道,“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麼?”
怎麼還來啊!我記起昨夜的痛,看他一眼,開口,“軒流沉。”
“很好。”他傾過身,在我額上吻了吻,“記住,上官初現在是我軒流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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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爽。
說到底,昨夜主動的人是我,怎麼不說他軒流沉是我上官初的男人?
不過這話我沒敢說出來。
晨間對話後,看眼他翻身壓上,似乎有意再來一次。我覺得我脆弱的身體實在沒辦法再折騰,忙直喊停戰。
我幾乎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等下床時天都黑了。瞥見白色被單上的暗紅色血跡,心裡到底有些異樣。出國前根本沒想到我的第一次會丟在這個遙遠的異國,而且物件還是流沉!…_…|||
酒果然是個禍害。他叫人來房間換掉昨天的被單時,我靠在陽臺上玩上網本,假裝這事與我無關。
晚餐後,他坐在房間沙發上安靜看書——一本不久前在迪拜買的通篇阿拉伯文的書。ORZ!
“你能看得懂?”
他給了我一個“當然”的淡定眼神。
半小時後,他依然在看書,我有些坐不住了,擺弄著電視遙控暗示他我累了想休息,他應該回自己房去。
“另一間房退了。”他說的很隨意,頭也未抬。
“我早上只是開玩笑,不是真的讓你只開一個房間!”
“我知道。”他抬起視線,眉宇靜淡,“但是我想和你一個房間。”
“……”
“你不願意的話可以自己去櫃檯重新開個房。”
“……”他明明知道我不僅不懂阿拉伯語,連英語都狂爛……
“想睡了麼?”他擱下書,聲音和眼神都異常平靜。
我頭一陣痛,“我睡沙發……”
他洗完澡出來,我還縮在沙發上沒睡著。沙發有些硬,地方也窄,睡著不舒服。聽見他走來,我立刻裝睡。
他動作輕緩的把我抱上床,我以為他會主動去睡沙發,結果他脫了浴袍,也上來了。
我假裝翻身,趴在床側,卻被他拖回懷裡,緊緊抱住。
一夜無夢……因為我壓根沒睡著。
我怕他會趁我睡著時對我做什麼,結果一整夜他都好好睡著,什麼都沒幹。卻在早上,在我打算補眠時壓了上來。
養精蓄銳一晚的人精力充沛,可憐我在他折騰下被整的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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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繼續睡到下午,但流沉外出買午餐回來後,立刻讓我起床整裝,準備離開。
我本想問,可見他臉色冷凝,知道事態急迫,忙用最快速度洗漱換好衣服,接著打包退房。
他沒帶我走旅館大門,而是從工作人員通道離開。一路緊緊握住我的手,拐過幾條窄舊小街,來到停在路邊的車子前。
直到他發動車子離開,我才稍稍緩了口氣,“我們去哪?”
“回迪拜,那裡有機場。”
機場?我詫異,這麼說他是要帶我離開阿聯酋?
我靜下心思索片刻,大約明白過來,“我們是在躲那天在迪拜跟著我們的幾個阿拉伯男人?”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握住我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聰明。”他見我一臉平和,不由問,“你不怕麼?”
“有什麼好怕的。”我看著他,“不是有你在。”
性感的唇勾出一抹笑容,再次在我手背上親了親,“果然是我軒流沉的女人。”
“……”我想抽人……
他一路開的飛快,我才小小打了個盹,就已經回到這座海灣明珠之城。他直接將車停到機場外,帶著我用身份證和護照領了登機牌。
“機票不是半個月後回國的嗎,怎麼變成今天去開羅的?”
“剛才在車上電話改簽的,這是今天最快離開阿聯酋的班機。”他將兩個大揹包託運後,將我拉到一旁,眉宇神態赫然嚴肅,“你聽著,等一下自己拿好隨身包、護照和登機牌過海關,然後找到候機處坐好。一個人能辦到嗎?”
“這個當然可以。可為什麼是我一個人,你呢?”
“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