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男主上臺那一刻起,蘇白身側的嶽靈兒就跟打了雞血般興奮,星星眼注視著臺上的那人,簡直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男主的攻擊狂風急雨般落在對手身上,手中的昆吾劍更是氣勢凌厲,寒光四射,還沒等對手反應過來,劍就已經指在他的心臟處,那人愣了愣這才明白自己已經輸了,不覺有些懊惱,垂頭下臺。
“好厲害……”嶽靈兒眼神痴迷的看著男主,痴痴地說道。
蘇白暗搓搓的翻白眼,這女人是這麼想的,明明嶽靈兒自己已經是辟穀期的修為了,現在卻稱讚一名築基期劍修,要知道嶽靈兒向來是眼高於頂,用鼻子看人的。
唉,陷入愛情的女人智商為零!
古亭裡,何青面色還是有些發白,無力的依靠在柱子上,看著身側面色鐵青的田盈盈忐忑開口:“阿盈……我沒事了。”何青握著她的手無言的表達自己的歉意,自己好像又害阿盈擔心了。
“沒事?!”一聽這話,田盈盈的臉色更難看了,氣憤的看著她罵道,“不行就別逞強,內院再好也要有命進才行。”
“咳……”何青的聲音還有些無力,怯怯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上帶上點討好的笑意,“我也沒想到對手會這麼厲害嘛,以後再也不會了。”
“你呀!”田盈盈咬牙,“你向來對實力修為不大關心,想進內院還不是為了大師兄,要我說你就是呆,何苦在這拼死拼活的,只要你能得到師兄青睞,進內院還不是大師兄一句話的事,你也不想想掌門師伯對他有多器重。”
“這樣不太好吧……”何青不贊同,“大師兄最是品行端正守禮的,這種破壞門規的事他這麼會做呢?”
“怎麼不會?只要愛上你,他什麼事情都會為你做的,男人都是這樣的。”田盈盈勾著嘴角,嘲諷一笑,當年她那風流好色的爹為了得到自己孃親,不是連強搶民女的事都做得出來嗎?男人都是如此,無論表面多麼斯文正經,內裡都是衣冠禽獸,只是看物件值不值得他們褪下偽裝,只要籌碼足夠大,不愁他們不為你瘋狂。
“我……我不想讓大師兄為難,”何青咬著嘴唇,雖然阿盈說的事情一向都是對的,但是她還是不忍心讓端方如玉的大師兄做這樣的事。
田盈盈一看到她這副樣子就覺得牙疼,“就算你想要比試,事先也要給大師兄提一句,你到現在連件像樣的法器都沒有,若是大師兄願意把龍淵劍或者其他法寶借給你……”
“阿盈!”何青提高聲音打斷她,“我不想利用大師兄。”何況,她垂下腦袋,眼神黯淡,“大師兄看不上我的。”
看她傷心,田盈盈只好放下自己的心思,勸解道,“那也未必,感情的事誰能說的明白。”
給何青服用了丸丹藥,看她臉色漸漸恢復正常,且比試差不多輪到自己了,田盈盈囑咐了她幾句,自己去比試了。
足尖輕點,身似清風,田盈盈端正的站在臺上,俏生生地施了一禮,對面那人是位嚴肅臉的劍修,看到她施禮臉耳根紅了一下,田盈盈眼中笑意閃過,祭出寒水劍,劍身瑩瑩霧氣,竟真如碧水寒潭一般。對面那弟子築基四層,此時隻手持一柄外院弟子人人都有的絕塵劍,擺出的招式也是普通至極的樣子,只是神情十分端凝認真。
兩人都是劍修,功法和套路相近,修為也相差無幾,一時間竟是纏鬥的難捨難分,田盈盈勝在心思靈巧身姿輕盈,那青年劍修卻是十分謹慎,只穩紮穩打,一心比試。
白帆看了不免又起了玩鬧之心:“你們說,這場比試誰能獲勝?”
嶽靈兒此時還在一心想著她的慕家哥哥,根本沒有注意到臺上的情景,白帆本也沒指望她能回答,倒是旁邊一位老成持重的師弟笑道:“那少女雖然身法靈活,卻是根基不穩的樣子,我看她眉宇靈動,神情機靈,像是過於聰慧,心機過重,就算是進入內院,將來的造化也是十分有限了。”
蘇白不覺多看了那名師弟幾眼,想不到這還遇到個明白人,沒被田盈盈的容貌迷惑,竟然一語道破關鍵。那師弟見大師兄看他,微笑點頭示意。
這邊兩人戰況愈烈,田盈盈雖然心思多,但那劍修自有一股自己的見地和堅持,任你如何纏鬥擾亂,我自心性平和,只認真想著比試便罷,並不生執念,因此比鬥起來,越發隨意恣意。
“心性不錯,孺子可教。”幾位長老對這劍修印象不錯,詢問這名弟子姓名。
常德翻看名冊,恭敬道:“這人為莫言,百獸園徐師叔的弟子。”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