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麼。”
李青掃了眼門邊,那裡的確是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小筐翠綠的蔬菜,以及幾袋新鮮的水果。
然而他喜歡吃的是肉……
冪等了一會,沒有回應,無奈的暗自唇角微抿,他準備等著雄蟲吃完罐頭後,再上桌進食,雌侍和雄主同桌吃飯,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除非得到了雄蟲的允許,否則大部分雌侍都只能在廚房裡隨便吃一點,以免在外邊進食礙眼。
雌蟲悄悄看了眼隨意挑了一枚罐頭的雄主,對方沒有說過他不可以一起吃飯。
實在是餓得腹部有些發疼,懷孕期間,雌蟲的抵抗力極大程度的下降,忍耐力也不如以往,冪試探的伸出手,輕輕動了動靠得最近的一枚罐頭,並始終暗自觀察雄蟲的神情。
如果出現不悅,他便要立即跪下請罪!
哪怕是跪姿太醜,也不能用這來做藉口狡辯,抵抗懲罰。
李青不動聲色的看著那名雌蟲悄悄伸出爪子尖,去夠那枚最近的罐頭。他將手中的罐頭全部吃掉後,直接起身離開,以免對方一邊慢慢觸碰,一邊還暗自偷瞄過來。
吃一口,瞄一眼。
拿他下飯麼。
冪望向雄蟲消失在樓梯上的背影,迅速將手中的罐頭吃得一滴不剩,他將垃圾收好倒掉,又擦拭了一遍餐桌後,才到樓上去把身體清洗乾淨,吹乾掉殘留的水珠後,敲開了主臥的房門。
又到了每週一次的灌溉時間。
那名雄蟲對於這種事情並不很熱衷,雌蟲能感覺得到,每次到最後沉溺進去時,雄主的雙眸依舊冷靜而沉穩。冪得到允許後,脫下衣物,爬上床,盡職盡責的擺出恰當的姿勢,以討雄蟲的歡心。
被做暈過去後的夜晚,轉瞬即過,第二天,雌蟲卻是沒能爬起床。
冪很少會在床上失去意識,除非那名雄蟲興致勃勃,但那樣的事情鮮少發生。他昨晚感到身體出現不適,是在到了一半的時候,冪的腿腳發軟使不上力來,這是正常的現象,但身體的敏感度瞬間翻了幾倍,讓他差點就崩潰求饒!
原先到後邊會受不住這名雄蟲衝擊的身體,變得只要是觸碰,都能引起陣陣禁不住的顫動,雌蟲咬牙忍耐,最終卻熬不下去了,不禁哀求出聲。
李青按照那本被宋家特意拿過來的繁衍手冊上的做法,用最低標準來確定了每週一次的計劃。但是這天晚上,他照常動作,到一半的時候,就發現那名雌蟲似乎反應變得愈發的激烈起來。
李青稍微頓了頓,便見到對方已經低低的嗚咽出聲了……很難想象強悍俊美的雌蟲能在這種時候開口求饒,冪眼角微紅,雙手輕輕放在腹部,微微張開的薄唇,似乎想要提醒著什麼,結果動了幾下都被刺激得沒能發出聲音。
雌蟲看見雄主順著他的手,看向光著的腹部……
神情冷峻而嚴肅。
帝國醫院第二天凌晨,在養育室內,多了一枚蛋。
蛋殼上帶著瑰麗的紋路,這是一名較為普通的雌蟲幼崽。
如果蛋殼沒有紋路,光滑而結實,便是一名珍貴的雄蟲幼崽。
冪看著那枚蛋上,和他身體的蟲紋隱隱相似的模樣,清晰而流暢,便知道這枚蛋,破殼出來後會是一名健康的雌蟲幼崽!
他輕輕觸碰著那枚蛋,小心翼翼的維護著。
當寒等同僚得知訊息,趕來醫院的時候,便見到李青隔著醫院的玻璃牆,看向病床上那一大一小的雌蟲和蟲蛋,玻璃鏡面上反射出來的那一雙眼眸,沉穩而深邃。
等對方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時,微微側過頭,那種神情卻如同幻象一般,彷彿是他們看錯了一樣,此時雄蟲眼角帶著一如既往的嘲諷,瞳孔間濃縮了厭惡和憎恨,唇角微勾,略帶不屑的同三名蟲族擦肩而過。
隱藏起來的敵意可以說是非常明顯!
他們毫不懷疑,這名雄蟲,的確是憎惡著同族。
蘇英不明所以的看向肅,隨後兩位副官職位的蟲族,又紛紛看向第三軍團的軍團長寒。寒聳聳肩,他也懷疑是不是玻璃面沒有擦拭乾淨,導致大家全都看錯了。
冪躺在床上,他並不需要住院,只是例行公事的陪著蛋罷了,等全部檢查做完,泡在營養液裡面,過幾天蛋殼便會破開。他看著同僚們正在圍觀那枚乖巧的躺著還不會滾動的蛋,唇角不禁上揚,能順利生下來,總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冪看向房間的那扇玻璃牆,雄蟲偶爾會站在外邊,並不怎麼進來……雌蟲微微閤眼歇息片刻,腦海中回憶起的,卻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