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失職。”冪神情冷淡,聲音卻是沒有半點猶豫,他已經想到對方要做什麼了。
“光說不做,可不是一名中將該有的素質。”甘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抬手指了指牆邊掛著的那塊釘板,這些懲罰道具都是現成的,嶄新無損,用來教育下新婚不懂事的雌蟲,再好不過了。
沒有選短鞭,而是選了釘板麼,冪神色不變的將雌蟲指著的刑具拿了過來,穩穩的擺放在地上,尖銳的銀光整整齊齊的朝上放置,釘子並不長,但足以刺穿肌膚,造成足夠的痛苦。
“就一刻鐘吧,我們也是良善人家。”甘一副慈祥大方的模樣,一旁的李仁搖搖頭,他對雌蟲之間的事情向來不管,只要李青別嫌跪壞腿的雌侍礙眼就行。
“是。”冪撩起衣襬,徑直跪了下去。
原本就受了傷的膝蓋,此時更是傷痕累累,他沒有抬頭,垂眼斂眉,暗自忍耐,額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液,筆直的脊樑卻沒有絲毫彎曲,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樑劃過優美的下巴,低落在地上,血順著釘板,朝外緩緩蔓延開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甘似乎還不滿足,一邊嫌棄的盯著冪,以防這隻雌蟲投機取巧,沒有用力跪下,一邊同自己的雄主抱怨道,“李青總不會不想搞,年輕力壯,體能旺盛的,按我說還是雌侍沒有被教育好,都說軍部出來的,木訥得很。”
李仁翻了一頁新聞,淡淡的道,“你看著辦就行。”
李青回到別墅的時候,正瞧撞見冪被立規矩,跪著釘板不說,背部還新增了十幾道鞭痕,地面斑斑點點的都是血跡,那兩名蟲族長輩卻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卻也不算,那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