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體的笑容迎了過去,似乎很不經意的提道,“我們李青家裡的那名雌侍,的確是不講究禮節,骨子特別硬,還是趙大少有經驗,那樣的貨色自然是用不著親手教導的。”
李仁點了點頭,他只是覺得便宜了李青……那名被趙寧帶來的雌侍,看上去柔弱卻不嬌媚,別有一番風情,符合自己的胃口,真是有點可惜了。
趙日撇了撇嘴,這不是在打臉麼,轉頭無可奈何的看向他的哥哥,便發現第一軍團的這位副軍團長,臉上居然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趙日不禁在心裡打了一個寒顫,每次看見大哥這樣笑的時候,就知道有誰要倒大黴了!
活該李青今天找死,連趙家大少的面子都敢駁回,能走到這個宴會的舉辦地,莫非還想全身而退?!
站在別墅樓層的陽臺上,被趙家兩兄弟商量著要如何對付的李家雄蟲,此時正透過窗戶望向下方正愉快交談、享用夜晚的蟲族們,他既然來參加這種蟲族的宴會,便不打算就這樣直接離開。
冪稍稍動了動身體,將微微張開的雙腿隨意的擺放在地上,紅繩繞在身上難以取下,牆壁上的掛鉤卻不高,雌蟲不至於被吊起雙腳離地,反而可以輕鬆的坐在大床邊緣,姿勢有些撩撥罷了。
那種雌蟲被禁錮起來不能反抗的景象,是一些雄蟲的喜好之一。
他以為會受到雌侍教科書上所描繪的玩弄,不料過一會雄主卻突然抽身離開,李青的眼神裡沒有半點猶豫和沉溺,冪不禁有些疑惑,卻隨即釋然,這具身體的吸引力,恐怕比不上那些漂亮的亞雌……可他不想被掛出去。
那名雄蟲去了陽臺!
這樣事情也有聽說過,是一些雄蟲喜歡玩的小遊戲,在陽臺上叫一聲吸引其他蟲族的注意力,然後將雌侍掛出去,如同懸掛戰利品或者戰俘一般,緊接著便是讓有興趣的雄蟲玩玩丟飛鏢之類的遊戲,被掛起來的雌蟲身體,恰好可以充當靶子。
冪不禁心下苦笑,肉靶子這樣的經歷,恐怕沒有哪一位副軍團長有過的。
這裡是私下舉辦的宴會,玩得荒唐一些,只要做好防範措施就行,不要流傳出去,那些雄蟲們總是可以愉悅一下。
他輕輕側過頭,看了眼還在陽臺外邊吹冷風的雄蟲,對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冪暗自眯起雙眸,敏銳的發現那名雄蟲好像沒有出聲,只是擺弄著手腕上的光腦……在檢視玩法攻略麼?雌蟲並不覺得這名總是一臉厭惡的雄蟲,會放過一名膽敢私下調查,挑釁雄主權威的雌侍!
中將又如何,冪低頭掃了眼身上的紅繩,還不是說吊就吊。
突然!一陣輕微的爆炸聲,從別墅底下傳來,而且接二連三的連續爆起,雌蟲甚至聽見了其他蟲族慌亂的聲音,以及不少雄蟲的尖叫聲。
私有微型光腦損壞,是一種很小機率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這種被佩戴在手腕、腰間、脖頸處的智慧裝置,本身具有一定的防護性,從外部除非是很大的力度,才能將其破壞掉,而它本身鮮少出現故障的情況,因此才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被普及開來。
第一名察覺到不對勁的是趙日,他發現手腕處有點疼痛,以為是端著杯子久了,便沒有在意,緊接著耳畔聽見了一種很小的聲音,微乎其微,但是又真的存在,趙日隨即好奇的低下頭,抬起手腕舉到眼前,然後私有光腦爆了。
炸開的碎片濺了他一臉,差點就進入了眼睛,趙日忍不住後退幾步,踩到了那名叫李仁的雄蟲長輩的腳上,對方似乎正想過來和他碰杯,結果趙日一回頭,便見到這名李家雄蟲的私有光腦也直接爆開。
在場大部分蟲族也沒有幸免,能參與這次宴會的,一般是和孫家、趙家交好,且私底下對這次宴會的主要活動有所耳聞,他們是過來幫忙和助興的!看看李青的笑話,順便嘗一嘗戰場鐵血悍將的滋味。
中將的名頭是響亮,可是既然嫁做雌侍,就要遵循雌侍的規矩,不能違背雄主的旨意,他們讓李青送出來玩玩,又不會危害帝國和民眾的利益,算不上是違法的。
因為私有光腦裝置的體積不大,所具備的能量也有限,爆炸面積很小,可是傷勢最輕的蟲族,手腕上也是脫了一層皮,更別說有像甘那樣顯擺的雌蟲,喜歡假裝暴發戶,手腕上戴著三個最新款光腦,結果三根手指頭直接被炸飛了……哪怕是雌蟲,長出來也是一個痛苦的過程。
“怎麼回事,恐怖襲擊?!”趙日捂著受傷的手腕,氣急敗壞的吼道,他才轉身,就對上了自家大哥那雙��說難劬Α�
趙寧生氣了!
他從來沒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