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嘟嘟暴露在邪惡的爪牙之下。簡直不能更虐!
解圖辣手催嘟嘟了半晌,憑藉他持之以恆的精神,終於把刑東風折騰醒,刑東風睜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解圖,先是猝不及防,抬手就是一耳光,然後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才開始嘟嘟囔囔“亮閃閃,你怎麼在我床上?”
還好,刑東風手腳麻痺還沒完全恢復,要不然他那一巴掌扇下去,解圖就真成姐冬瓜了。解圖想冷笑沒能成功,就咧嘴抽抽,照著刑東風手掌上就咬了一口。
“你屬狗啊!”
這幾番折騰下來的結果就是,候在山下的小童看著他們兩人出現時,幾乎是飽含著熱淚。幾乎都要奪眶而出!
主子啊,您可總算是嫁出去了啊!
大夫人再也不用查我的崗!
主子再也不用拖我墊背!
未來的日子簡直充滿了陽光與鳥語花香!
主子嫁出去了!
春天還會遠嗎!
雖然之前刑東風也見過小童,但解圖還是又正式介紹了一下。
“東風,這是我的手下,名字就是小童,你有事儘管找他。”
“小童,這就是我夫人刑東風,以後他的吩咐就是我的吩咐,你可明白?”
哎喲,我說主子唉,你看今天你和刑公子出來,他意氣風發,你腎虛脆弱的樣子,簡直是攻受立顯好不好?還夫人呢,你簡直就是一個小淘氣。
解圖看著小童一臉神遊天外的樣子,乾咳了一聲。簡直是丟臉,不要讓別人以為他的手下都是智力受損,加大了音量。
“聽見沒有!”
刑東風倒是一臉憋笑,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比他還要高半多個頭。叫小童這種名字,是賣菜送的吧。
“小童見過夫人。”
“的確是見過。”刑東風說著笑笑,倒是不怎麼為意。本來之前已說好,婚禮之後便跟解圖回族,這次也拿了不少東西。走去解圖本家得要大半天路程,至少也得待個十天半個月,刑東風倒是無所謂,與其留在家中看著素素和西風恩恩愛愛,自己默默憋屈,還不如走這一趟轉轉,包吃包住,還有免費嚮導。這門生意到是隻賺不虧,安逸得很。
但是,很明顯的是,會做生意的定然不止他一人。
刑東風現在十分想把手中的紙捏吧捏吧,塞到對面冬瓜的菊花裡。
“姐冬瓜,為什麼我得給你做飯做菜,洗衣抹屋,啊?”
“我全權負責你的衣食住行,要這一點小報酬,很合理吧。”解圖滿臉坦蕩,寫滿——你看其實我很虧喲~
喲你奶奶個熊!
“好,那為什麼還要負責你商鋪的事?”刑東風就算在刑家,作為一個標準的混世魔王,都是幾乎不會管這種事的,沒想到在陰溝裡翻了船,被一顆冬瓜在頭上拉屎撒尿。
“因為我們的兩口子啊,難道不該共患難?”
本來解圖也沒打算真要安排什麼商業上的事給假結婚的物件,畢竟與利益相關的事情,還是相當敏感,如果等到以後結束了這個約定,對方卷著商業秘密而走,那他便是吃了大虧。但看著刑東風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卻又不想說得太過明白,一方面是看著對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有意思,另一方面,卻是不願意傷了對方的心。
就是莫名的不願意用這種純理性的考量面前之人,不想把對方想得太過有心計。刑東風一向大大咧咧的冒著傻氣,讓他越來越難以設防。這不是個好現象,對於一個商人而言。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所以,他根本不能想象,在他的世界裡,若是有人凌駕於利益之上,又會是怎樣一番景色
他心裡的百般滋味,不甚清晰。但無論如何,他不願與東風交惡,這一點倒是毋庸置疑。
“解圖,你不要忘了當初是誰跪著求我,要和我結婚的!”刑東風不滿哼唧。
解圖聽到這話,斂了心思,笑得曖昧:“我也記不住,嘖嘖……你說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哭著喊著,跑到我房裡來,求我娶他的,恩?”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回去,鬼才陪你演這出戏!”
“這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要走,可以。我不攔你,可得要等到兩年後。”解圖說得輕飄飄。
刑東風立馬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收到了傷害,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發現當初說好的一年的一上多了一橫,以一個瀟灑俊逸的姿態變成了二。
“臥槽,你個騙子!卑鄙!無恥!下作!還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