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水門的問題,該隱很意外,“大概可以吧,畢竟人身體死沒死,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大腦有沒有判定你的身體死亡。”
…?
“好吧,當我沒說。”
看水門一副有聽沒有懂的架勢,該隱果斷投降。
一個腳步聲傳來。
一直走到距二人十步開外的地方。
兩人抬頭看過去。
這個距離迴避該隱足夠,但要是對抗水門,憑著幸子的斤兩還是差了不少。
幸子牽著卡卡西,看著他們,嘴角是冰冷的笑容。
“和哥哥們問好,卡卡西。”
“水門哥哥好,該隱哥哥好。”
小小的卡卡西握著幸子的一根手指,表情呆滯。
“幸子。”
看到這個情景,該隱的表情緊跟著就是一冷。和該隱的冰冷相比,水門顯得焦急得多了:“幸子!”他厲聲呼喚:“已經夠了,給我住手!”
他卻不知道他這種彷彿戰場談判的架勢激怒了幸子。
“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現在才來…!”
幸子低頭抬眼,從該隱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她半個眼瞳,滿滿的白青色的眼白,上面是細細密密的血絲,有幾根還泛著不詳的深紫。
他皺眉。
這人,以成魔。
“為什麼現在才來…”幸子低下頭:“你們…到最後都不瞭解我,從來都不曾試著瞭解我…”她沒有哭泣,可該隱分明看到了透明的淚水。
一陣沉默。
“她不會攻擊了。”
“嗯,她已經不會攻擊了。”
草芥一死,幻術徹底打破。
就在兩人放鬆下來的瞬間,地面裂開。
一個人握住該隱的腳腕,一個用力就將該隱拉了下去。
靠!
毫不猶豫的,該隱伸手掏出千本。
在下落的瞬間他看也沒看就一腳將千本踏入下方之人的身體。
青光亂閃。
不能用出來,那就在人體內用。
千本貫穿了兩個人的身體,成為了單純的導體。
黃土掩埋了青光。
該隱掙脫的時候水門已經趁亂搶下了卡卡西。
解開幻術後的卡卡西縮在水門身後,輕輕地啜泣著。
“父親!”
幸子尖叫。
該隱一愣,兩下刨出自己身體下面的屍體。
是草芥。
兩個?分身?
不,是雙胞胎。
“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最喜歡。。。!”
幸子望著他們,張大的眼睛內是一片死寂的絕望。
“為什麼?”該隱皺起眉頭:“是什麼讓你做這些事情的。你在指望什麼?你指望我對你還有情誼,指望我因為喜歡你而原諒你?”
“…”幸子張了張口,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該隱,發不出任何聲音。
“那是不可能的,幸子。我們都知道,”該隱的聲音越發的冷,冰冷伴隨著通透,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我不在乎你如何,從來不在乎,你擋在我的路上,我怎麼能留著對我兵刃相向的人?”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幸子。
“該隱…”
她顫抖出聲,無言的哭泣。
“結束了。”
水門低頭,他不去看幸子,也不讓幸子看到他的表情。
只有該隱聽到了,眼淚落地的聲音,不是幸子,卻是他身邊的水門。
該隱伸手想要握住水門的手,卻被那人急急忙忙的躲開。
這是第一次。
看著拒絕他的水門,他也不惱。
還會有無數的人背叛你的,水門。你身邊的位置,最後的最後只會剩下我一個人,這是必然的,水門。
好一會,水門才漸漸恢復。
他抱著卡卡西,將那個孩子的腦袋按在自己身上。
“沒事了,卡卡西。”
卡卡西的眼淚潤溼了他的衣服,這讓他漸漸冷靜。
還有卡卡西。
是的,他還要保護卡卡西。
“碰!”
女孩倒到地上,暗紅色的頭髮和血汙混在一起。她身後三隻狐狸小丑屹立著。
那些人出現的無聲無息,二人驚愕抬頭,這才發現周圍限制查克拉的符文已經被無聲無息的破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