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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沉默之下的濃濃不甘。

“啊呀,真是嚴肅呢,教練。”入江奏多倒是沒心沒肺地將雙手交叉,支在腦後,面對教練難聽的話語,彷彿毫不在意。

“失敗者,你還在囉囉嗦嗦的做什麼?不按照我的方式訓練,就早早地滾回家去吧!這裡的合宿不是讓你悠閒地度假來的!果然,像你這種失敗者,永遠也只能是失敗者!”入道教練對著入江奏多,難聽的話語毫不留情的傾瀉而出,饒是好脾氣外加漫不經心如入江,也不禁有些皺眉了,暗自裡緊了緊自己的手,可惡……

接下來,被點名的輪到了一護和茶渡。

“我?也要挖坑?”一護一手握拳,大拇指指著自己,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身旁的茶渡雖然仍然保持沉默,卻也是滿臉問號地看著對面的教練。

就算您老人家想要罰人,不罰人就渾身不舒坦,可是——關他們什麼事啊!!!

“廢話,不是你們兩個難道是我嗎?”入道教練看著一護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痴。

一護當即不爽了:“我並不是這個集訓的參與者吧,那麼教練你現在對著我發號施令想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算什麼?”

以前自家長官在自己參加越野跑的時候經常拿著鞭子在後面鞭撻自己這些新入伍計程車兵,那時候的故事簡直可以被譜成一段長長的血淚史了。不過,自家長官這麼做也就算了,這個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老頭憑什麼也來命令自己?就憑他學過幾年網球當過幾年教練?

說話間,入道教練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斜著眼看他:“既然敢來,就要敢承擔後果!這就是你們幫助入江奏多和德川和也偷懶的懲罰!你們雖然不是集訓者,但是卻影響了我的集訓。怎麼,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嗎?”

一護的眼皮子抽了抽,森森地感覺到自己不小心找了某個人的道。果然,等回過頭去看入江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用口型對著一護說道“乾巴爹,黑崎,讓我們‘一起’努力吧”之類的話。

一護頓時臉黑的跟炭火有的一拼了。這麼多年來,他沒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面前這個人居然敢耍腹黑耍到他的頭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熊熊的大火在一護的眼中燃燒,體內深埋的腹黑因子在沉睡了多年之後再一次被某人激起……

“一護,去挖坑吧,我幫你。”茶渡扯了扯一護的袖子,彷彿是以為他不願挖坑,於是自動承擔起挖坑的重任。

一護髮現,如果是作為朋友的茶渡,在某方面,真的很夠義氣!至少他不會在自己倒黴的時候拖你下水,不會像那個欠扁的入江奏多!一護敢拿入道教練翹在外面的腳趾頭髮誓,那個捲毛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

一護在這裡停留了一天,不過不是為了訓練,而是為了報復某人。

在頭一天晚上,入江奏多用飯的時候,旁邊坐著個大個子的茶渡泰虎。然後,每當他想要夾什麼菜的時候,茶渡都會先他一步,將那菜全部夾到自己碗裡。

這是個小型的餐桌,一桌上也就圍坐著四五個人。德川和也還在訓練,沒有回來,一護在附近砍虛,暫時離開,因此,原本四個人的餐桌上,有兩個位置就空了下來。

最讓入江奏多鬱悶的是,這茶渡泰虎彷彿就專門針對一個人似的,搶來的飯食全部規規整整地擺放在三個碗裡,他自己吃一份,至於另外兩份嘛……不用問也知道是誰的。

入江奏多鬱悶地戳著自己碗裡僅剩的壽司,拿起來咬了一口,隨即整個人呆愣了一秒,接著,雙手捂著喉嚨猛地咳嗽了起來。

天殺的,居然是芥末味的!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做的!!!

入江奏多的噩夢還遠沒有結束,就在第二天,他剛剛忽悠了共同挖坑的一個人,自己站在一旁,狀似努力地“工作”,實則是在偷懶的時候,剛偷偷地打了個呵欠,不料身後一陣陰風吹過,入江奏多僵硬地回過頭,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入道教練站在了自己的身後!於是,入江奏多的“訓練量”頓時翻倍,還附贈了許多“有益身心”的活動,比如,去替入道教練偷酒偷菜張羅吃的,比如,為了入道教練在山上的岩石上睡得安穩,他居然要去掏附近的老鼠洞以及昆蟲的巢穴|||!再比如,一向優哉遊哉慣了的他居然被勒令要接受所有想要向他挑戰的人的宣戰,而且還不能拒絕,於是,當太陽下山預示著一天的結束的時候,入江奏多已經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望著天上的月亮,感受著耳邊乾燥的風,想著當自己特別狼狽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