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能將棒棒糖遞過去,四周的卻如同潑墨畫一般開始褪色,站在他眼前的卻又突然變成了長髮的即墨,穿著一件古怪的長袍,像古裝電視劇裡的俠客般,手心握著的是一把漆黑如墨的長劍,血順著刀柄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了他的腳邊,許菏澤大驚,急忙想靠近卻見他手中的棒棒糖不知為何卻突兀的變成了一把匕首,在他無法控制的時候一把插入了即墨的胸口,即墨抬頭詫異的看著他,眼裡有不解,疑惑也有一絲委屈。
許菏澤手一鬆,幾乎摔倒在地。
“夢……中夢……”
“誰!”他眼睜睜的看著中刀的即墨又突然一轉變成了一個藍衣白紗蒙面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太過古怪,白紗纏在頭頭頂,像個古人又像個阿拉伯人。“你是誰?”
“你是……特別的。”顯然她說普通話有些吃力,難道真是個外國人?“你的夢……可以預見……你是特別的……”
“少唧唧歪歪的,你他媽到底是誰?”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他早一拳打過去了。
“你覺得……我是誰?”
這話把許菏澤問懵了,他覺得她是誰?“這是夢境?”
藍衣人點點頭。
“你是神女?”
她還是點點頭。
許菏澤猛的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神女似乎想躲,但奈何他速度太快,身體是有溫度的,“你是人還是鬼?”
“我不是鬼,也不是人。”
“那你是什麼?”
“許菏澤……我……我不是你的敵人。”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我的敵人?現在的狀況不是你引起的?”
“你所看見的就一定是真相嗎?你的夢,可以預示,那麼……你、你殺了他是為了什麼?”許菏澤知道她所指的是剛剛他殺了即墨的畫面,他頹廢的抓了抓頭髮,“真的假的,我怎麼知道。”
“就好像……你以為……是你父親讓你成為實驗者嗎?其實……不是的。”
他愣住了,不是許印書,那會是誰?“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我挑出來的實驗者啊。”
“為什麼會是我……”
“你的臉……”
“我的臉?靠,你也覺得老子長得好?”
神女點點頭,“地球上總有相似之人,但你的臉是獨一無二的,你是特別的。”
許菏澤被她氣得差點吐血,莫名其妙跑來一個神女,又莫名其妙的同他說一堆廢話,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夢境?是他的還是神女的?不,他能在這裡,這絕對是他自己的夢境。
“來找我吧,在夢境裡,只有我能幫助你們。我會給你最後的答案,你想知道的一切。”一口氣說這麼多,舌頭好像擼直了。
“小爺沒興趣!”
“我可以替你救下那個女孩。”
“真的?”金陵恐怕連一諾也沒有辦法了,她真的能救?但轉念一想,她是神女嘛,有什麼是她不能的。
神女點點頭,“醒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爸爸抱我
他嗆了一口,猛的把眼睜開來,即墨見他醒了,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竄入他的鼻腔,許菏澤急忙伸手去摸即墨的肩,“你受傷了嗎?”
即墨將手中的劍放在了地上,搖了搖頭,“血是巴蛇的。”
“你幹掉它了?”問出這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許菏澤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即墨點點頭,伸手將他扶起,兩人攙扶著往往巴蛇倒地的屍體而去,許菏澤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非常的噁心,頭髮上也粘著一種詭異的液體。他原想扯衣服擦臉,結果發現全身都是這種東西,扯即墨的吧,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全是血。
“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即墨扭頭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被吞進去了你都不知道?”
許菏澤震驚的看著他,“你這個是……”話沒說完,他偏頭想吐,但張著嘴半天也沒吐出什麼東西,只好把頭偏了回來,“金陵呢?”
“還沒找到她。”
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幻覺,儘管難以相信,他還是寧願那是真的,他真的見到神女,因為她說她能救金陵。
腳下巴蛇的血已經淹沒了他們的腳腕,整個世界都只剩下血腥味了,兩人望著山一般的巴蛇屍體沉默了一會兒,就突然見一個東西從巴蛇身上掉了下來,許菏澤大喜,急忙跑了過去伸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