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養好了,還受到了集訓,是不是該去取那把劍了?”
一諾看了他一眼,“我不想你們白白去送死。”
許菏澤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看,小爺都長肌肉了,而且這個月天天圍著這個山坳跑,速度也提升了,打……等下,你一直沒說取湛盧劍有什麼危險啊。”
“巴蛇你知道嗎?”
“巴蛇?”許菏澤聳聳肩,又是山海經裡的異獸吧,他沒看過。
一諾站起身來往帳篷外而去,伸手指向了遠處的山脈,“巴蛇,也叫修蛇,據說體長180米,身寬身圍26米,可生吞一頭大象,你能想想有多大嗎?”許菏澤看了看遠處的山脈,默默計算了一下,光身寬就有9層樓高,想了一下那麼大的一條蛇張開血盆大口的樣子,他覺得腿有點軟,一諾搖搖頭,“湛盧劍一直由一條黑蛇看管,雖不即傳聞中的這麼誇張,但也絕對比你見過的任何一種生物都要龐大。許施主,你現在還覺得你能隨便把湛盧劍取出來嗎?”
許菏澤歪著腦袋看著山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彷彿覺得那山脈動了一下,臥槽,要是看見的那座山就是一條蛇,他和即墨過去不跟一隻螞蟻一樣了?還取了屁的劍啊!完全就是作死的。
晚飯後圍著山坳跑步都沒動力,這裡沒人速度有他快,索性也就沒人追著他了,時間久了許菏澤也就習慣了,自覺的會去跑步,想著一諾說你可以自己嘗試發明凌波微步這種神技,他還很躍躍欲試的,漸漸對自己跑步出來的成績也十分的滿意,至少有一樣的即墨不如他的了,不如他也可以暗地裡使壞踹即墨一腳溜之大吉,小和尚反正是追不上他的。
想到一諾說的巴蛇他就越跑越慢,最後乾脆坐在河邊泡腳,河對岸的樹林裡光影重重,他也習慣最近不死心反覆想渡河的怪獸,但今日似乎不太一樣。
……有光,還是明顯的手電筒的關,開始的幾天他們還能使用手電筒,後來只能生火,過上了最原始的純生態的日子。太久沒有見到非自然的光,許菏澤有片刻的失神,等他反應過來,快速的穿上了鞋子,難道對面是人?
大約見到了這邊的火光,對岸的燈光打了過來,微弱的燈光可見度很低,幾乎照在河面就消失了。但隨之而來密密麻麻的燈光漸漸聚攏,這也讓許菏澤開始懷疑這是一種像螢火蟲一樣能發光的物種,不行他要去找即墨來看看這是什麼,他往回跑不過五步,即墨便握著一根木棍從山坡上跳了下來,警惕的看著河對岸的燈光,許菏澤站到他身邊,“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知道。”
“又是山海經裡面的?”
“不是。”
“啊?還超越山海經了?”
即墨偏頭挺無語的看了著他:“是人。”
許菏澤:“……”
看玩笑能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行嗎?而且你不覺得按照你的套路,開這種玩笑很詭異嗎?將頭扭回去,就見樹林中的燈光亂晃,“怎麼了?”
即墨握緊了木棍,“看樣子,那群人被襲擊了。”
“現在怎麼辦?過河幫忙?”
“那當然。”說罷即墨已經跳上了橫在河面的樹幹上,許菏澤聳聳肩只好跟著他跳上了樹幹,夜太黑,他險些滑到,即墨側身抓住了他的手臂,“你速度快,不要這麼小心翼翼的,反而得不償失。”
他暗暗翻了個白眼,我再快也不能把你踹了自己跑過去吧。兩人跳下樹幹,已經能清晰的聽見人類的慘叫,即墨走在前方開道,許菏澤彎腰搬起一塊石頭,即墨別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他訕笑,手裡沒東西還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兩人靠近那邊燈光,果然見一群綠色軍裝隊伍人一隊蠱雕纏上了,許菏澤心有餘悸,上次被蠱雕那一爪子挖過去,他費了大半個月才勉強算好,即墨已經衝上前去,揮動著木棍拍打在蠱雕頭上,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加入,似乎都被這群蠱雕弄得人人自危了。
許菏澤把手裡的石頭扔了過去,,彎腰從一個倒在地上呻、吟的男人手中取下了一把手槍,老實說他不太會用,低頭眼睛了一會兒,就聽見身後有個女生呵斥,“閃開!”他幾乎本能的閃過了身子,就聽見身側一股烤焦的味道,還沒等他回頭,一道光便閃在了他耳邊,他斜眼看了看,這似乎是電,許菏澤瞪大了眼睛,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能自主發電的超能力,等他看過去,對方已經轉身了,微弱的燈光中只留下一個小小的身影,留著乾淨利落的短髮,看身形似乎是個女生?
這個隊伍裡竟然會有個女人?他將手槍扔下,還是撿了一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