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菏澤按住她的腦袋將人轉了過來,“小矮子,走了走了。”
金陵雙手雙腳的表示反抗,眼看就要發火的想釋放電力,許菏澤反應快一步的閃開了身,然後愣了愣,金陵發電能把人引開嗎?即便發現異常也不可能全部人都去救援吧,除非是皇帝要死了,這個問題……恐怕他們還沒付出行動就先被大內侍衛幹掉了。
三個人商量到了大半夜都沒有結果,最後怎麼睡著了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藍潯已經不在了,金陵坐在坐在床頭有些發愣,許菏澤躺在一旁的軟榻上睡覺。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假如你是皇上,你的侍衛來告訴你,你遇見一個人你無法碰到他,一碰就暈倒,所以你沒能攔住他走上閣樓,所以……你會相信嗎?換位思考之後,她突然就想通了,由她偽裝去盜取國書,其實沒什麼不好,這項超能力在這個世界原本就很酷炫好不好?還磨磨唧唧想那麼多作甚。
想通之後她覺得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塌上的許菏澤哼了一聲,金陵跳下床走了過去想將他叫醒,卻見許菏澤雙眼緊閉,眉頭深鎖,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十指的彎曲程度似乎在握著什麼東西。
那種姿勢好像是握著一把劍?她歪著腦袋仔細比劃了兩下,臉色突然就慘白了,她記得許菏澤說過他和神女唯一的那一次會面,她說他的夢可以預見。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噩夢?
“菏澤哥哥!”伸手使勁想將人叫醒,但無論她怎麼用力他卻仍舊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走……”
什麼?金陵將耳朵湊了過去,聽見的卻是許菏澤在叫她的名字,“陵兒……快走……”
是她在殺誰麼?
“你在做什麼?”藍潯推門而入就愣住了,這兩人的姿勢實在有點詭異,怎麼說這光天化日的也不太好吧?
金陵扭頭過來都快哭了,“快,來幫忙,哥哥在做噩夢!”
藍潯眉眼一垂,急忙側身坐在了他身邊,雙手用力的握住了許菏澤的手,那雙無法放下的雙手死死不肯收攏,藍潯一皺眉,突然開始唱起了歌,金陵呆住了,這個時候唱歌真的好嗎?而且那歌詞還是她一句都聽不懂的樣子,甚至聽不出是什麼語言,說是日語,細聽又有點像法語,反正肯定不是漢語和英語這兩種。
許菏澤終於將手放了下去,藍潯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無力的倒在了他身上,金陵急忙將她扶了起來,“你怎麼了?”另一種治療方式麼?
藍潯擺了擺手,無力的趴在桌上,現在用這種方式果然太費力氣了,她抬起走倒了杯茶,手有些抖,茶水便撒了一地。金陵一股風似的坐在了她身邊,伸手替她倒滿一杯,推到了她面前,“你能治療,應該知道哥哥他怎麼了吧?”
“你們是兄妹?”藍潯有些奇怪,明顯這兩人沒有血緣關係來著。
金陵搖搖頭,“我喜歡叫哥哥了,你別岔開話題啊。”藍潯岔開話題的本事太強,要不是她時刻提防著又被她給帶走了。
“做噩夢而已。”既然岔開話題就明顯不太想解釋了啊姑娘,藍潯眯著眼睛瞧了她一眼,“看來你挺喜歡他的?這麼緊張。”
“我看你也挺喜歡他的啊。”金陵以牙還牙,藍潯扭頭看了眼許菏澤,沒有做聲,她這一眼讓金陵略微的有點不爽,伸手將她的腦袋掰了回來,“我想到取國書的辦法了。”
“說說看。”
“這樣。”金陵正襟危坐,大事小事她還是分得清楚的,藍潯對許菏澤的特殊態度不能影響她想收納藍潯的心,畢竟一個能治癒的超能力,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也可以說這是一種訊號,如果說服了藍潯,讓他去和徐阿姨一起找解救的辦法,說不定能事半功倍。
金陵的辦法非常的簡單粗暴,就是她偽裝好,直接闖進去把人電暈,這種火化帶閃電的場景,這個世界絕對沒有人看過。藍潯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金陵越說越小聲,難道她說錯了?沒道理啊,她雖然是個學渣,腦子也不笨的啊。
她停下了手舞足蹈的手,小心翼翼的看著藍潯:“這個辦法很腦殘?”
還沒等藍潯開口,許菏澤倒先一步爬起來了,“看似腦殘,其實很可以行。”
藍潯轉身將手伸了過去拽住了許菏澤的手臂,確定他沒什麼大問題後,緩緩道:“說得沒錯,陵兒一個人搞定侍衛綽綽有餘,將陵兒說出去皇帝又絕對不會相信,所以,將他們電暈之後,菏澤你帶我去頂樓,我看一眼國書就行,不用盜走,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侍衛們檢查過後發現沒有東西被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