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好奸詐。”魚辛樂看衡蕭琅一臉奸相,衡蕭琅一定是在打什麼主意。
“就叫你辛妃吧。”是對於近日魚辛樂的貢獻給封的號。
“樂妃不好嗎?”好像是樂過頭了。
“樂妃?”衡蕭琅深覺無語,是有多開心才叫樂妃。
“就辛妃吧。”她也覺得叫樂妃會給別人笑話了。
衡蕭琅笑笑,開始不安份了起來,一邊與魚辛樂聊著,一邊手也不閒著的在魚辛樂身上游走。
魚辛樂被挑撥火了,“你幹嘛,好好聊天。”
“你扭來扭去的,沒法好好聊。”衡蕭琅直接橫抱起魚辛樂,笑得不壞好意,“娘子,我們還是聊聊子嗣的問題吧。”
一番魚水過後,魚辛樂癱軟在衡蕭琅的懷裡,拿起衡蕭琅肩上的烏絲把玩,想著要不要再一次把衡蕭琅的腦子再砸一下,沒準就把阿朗給砸回來了,要是砸不回來怎麼辦?
魚辛樂很苦惱,這砸不砸都是個問題!
“又再想什麼?”衡蕭琅好奇魚辛樂一天到晚的神色飄忽,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在想要不要拿一磚頭往你腦袋上砸一下。”魚辛樂照實說。
衡蕭琅挑起魚辛樂的下頜,“你樂意便好。”隨後又是繼續折磨魚辛樂。
魚辛樂已經累到頻頻求饒,衡蕭琅是在報復她剛才說的話嗎!
衡蕭是視乎意猶未盡仍想繼續,被魚辛樂推開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你錯什麼了?”衡蕭琅不解,她錯什麼了。
“我不就是剛才說要砸你,你至於嗎?”魚辛樂腰痠到起不來,嘴裡罵罵咧咧。
衡蕭琅語塞,原來魚辛樂是以為他是因為那個才這樣的,“不是,是你扭來扭去的,弄得我實在……”衡蕭琅拉起魚辛樂的手,放在了某個還是挺~立的位置。
魚辛樂感嘆,這皇上還真是精~力旺盛啊!
衡蕭琅也不折騰魚辛樂,“還有一場戲,要你配合。”
“什麼戲?”魚辛樂來了精神。
“你不是提醒過我,吳貴人的事情嗎?”衡蕭琅覺得是時候除掉吳敏秋了。
“怎麼配合?”魚辛樂想到那個吳什麼的與陌生男子草地裡,她就……。
衡蕭琅附耳,魚辛樂傾身,在聽完了衡蕭琅的計劃之後大聲反對,“不行。”這叫什麼,吵架她可以接受,衡蕭琅還要犧牲色相,她不答應。
“我不會真的那樣。”衡蕭琅保證,他也是真的不會。
“你說的。”如果眼前的人是阿朗魚辛樂是一萬個相信的,可是衡蕭琅是失憶的阿朗,還是個皇上,魚辛樂不太相信了,可還是要幫衡蕭琅的,所以魚辛樂也只能選擇相信衡蕭琅了。
“皇上,吳貴人在殿外,說是要向皇上請安。”黃安行躬身作揖。
“傳。”衡蕭琅面無表情。
“哼。”魚辛樂臉死不善的,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臣妾給皇上,魚婕妤請安,安好。”吳敏秋一禮。
“起來吧。”衡蕭琅柔聲道。
“皇上,臣妾熬了蓮子羹,特意奉與皇上。”吳敏秋接過身後隨行宮女手裡的羹,放到衡蕭琅的面前。
“好,你也坐下。”衡蕭琅示意吳敏秋坐在自己旁邊的位子上。
“謝皇上。”吳敏秋欠身坐下。
“吳貴人,皇上這裡什麼沒有,就不勞煩你巴巴地送過來了。”魚辛樂滿是不屑的語氣以及滿臉的嫉妒樣子,“皇上,臣妾也熬了荷葉蓮子羹,皇上用了吧。”魚辛樂將吳敏秋的那湯羹,把自己的擺上。
“皇上……”吳敏秋一臉委屈,手絞著帕子,像是要哭了出來。
“魚婕妤,吳貴人偶爾過來一次,我也是不能負了她一片心意。”衡蕭琅將吳敏秋的那盅蓮子羹。
“吳貴人就是一個貴人,哪裡配來平鳴殿。”魚辛樂一臉怒火。
“放肆。”衡蕭琅將湯羹重重放回餐桌上,“朕寵著你,你還將自己當成平鳴殿的主人了?魚辛樂失儀,不適陪伴聖駕,你回鎏翠宮反省,那天醒悟了,再來見駕。”
“皇上。”魚辛樂一臉哀怨,依依不捨,滿是懊悔,心裡覺得怎麼這橋段好像電視劇裡的那些,只是起身一禮,揮淚告退,臨走前還帶著仇恨的眼光深深地瞪了吳敏秋一眼,然後才扭著身體離開了平鳴殿,回了鎏翠宮。
魚辛樂叫徐夏青收拾了一切,準備回鎏翠宮,徐夏青嚇得臉色都白了,掉著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