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恕行應下,在昨日他便將魚辛樂的底細差人調查清楚,知道魚辛樂的狀況,心下不免生出保護之意,雲恕行頜首,“中午已到,我做東,客不來。”
客不來是一家遠近聞名的美食樓,客不來是一年前新建的美食樓,無人見過經營者的真實面目,客不來的每道菜均價格昂貴,一般上客不來的都是非富即貴。
魚辛樂看著桌上的菜餚,心中嘆息,曾幾何時她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掌上明珠啊!現在就成了一個窮困潦倒的小小安人,等著老宮中,每月就那麼點月奉,如果不是哪位皇帝突然抽了瘋給這給那的她連月奉都沒有,還要自己賺,真是物不是人也非啊!
蹭了雲恕行一頓午飯,估摸著不可以在宮外太久,便將帶來的圖樣教給雲恕行便告辭了,免得人別人發現,她倒不會有事情,就是宮裡的人遭罪,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魚辛樂可不想讓人家的孩子無辜遭牽連。
到了林子,又套上了徐夏青的衣服,正要走的時候魚辛樂的脖子被明晃晃的匕首抵住了。
一個細微的聲音在魚辛樂的耳邊響起,“別動,否則讓你身首異處。”
魚辛樂一生嘲笑,“大哥,你都受傷成這樣了還大言不慚。小心我讓你身首異處。”魚辛樂是嚇唬那人,她可不想佔著在殺了人埋了屍體就萬事大吉的古代殺人。
樓子兮聽到魚辛樂的話放心下來,她要動手早便動手了,不會出言相告,當下拿開抵在魚辛樂脖子處的匕首,“咳咳咳。”
魚辛樂轉身看了滿身血的男子,看裝扮不會是遭劫匪了吧?不會啊一看就是個武功底子不錯,十幾個彪悍的劫匪是進不了眼前男子的身的,“你受傷嚴重,失血過多,再不包紮就要死翹翹了。”魚辛樂半蹲,拿過樓子兮手裡的匕首劃開留著黑血的手臂,執行內力將黑血盡數擠出,“傷口在不處理就潰爛。”魚辛樂把匕首塞回樓子兮的手中。
樓子兮虛弱的開口,”客不來……你將我帶到客不來,我……自會重謝。”
魚辛樂翻白眼,她才剛從客不來出來,可是大哥,你怎麼重我怎麼把你搬過去啊,而且你血淋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殺人犯,“你身上有什麼信物,我幫你拿過去。”
樓子兮從懷裡掏出一個又白玉雕刻而成的牌子,上面刻著一個天字,“你到了客不來,將他給樓乾兮便好。”
魚辛樂大嘆,這都是什麼事情啊!接過牌子,將腰間的自制的錢袋取下,把裡面的銀票拿了出來,將牌子塞了進去。魚辛樂出了林子,找著搭了兩趟車了老人家,把錢袋拿給老人家,“老人家,你幫我將這錢袋拿到客不來,就說樓子兮要找樓乾兮,他在東林子裡。”隨後魚辛樂拿了十兩銀子給了趕車的老人家。
老人家哪裡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一下便接過銀子,駕起馬車,保證一定將這錢袋叫交給樓乾兮。
樓子兮見去而復返是魚辛樂,“你怎麼回來了。”
魚辛樂躍到樹上,坐好,“我已經找車伕將那東西拿去客不來了。樓乾兮很快便會過來。”
樓子兮氣結,這麼重要的信物她就這麼隨便給一個車伕了,虧他如此信任她。
“你放心吧!我是封將那塊玉封好才往外拿的。再說你一個在這裡,仇家找上門,你不死定了,到時候樓乾兮找我報仇怎麼辦。”魚辛樂真的是這麼想的,她去客不來,樓乾兮一定要她親自帶他到林子找樓子兮,到時候找不到樓子兮,不殺了她才怪。
“沒成想身懷高武的還這麼怕死。”樓子兮言有嘲笑之意,這女子真有意思,剛才還反駁道要殺了他,現在居然說怕被殺死。
“廢話,我可不想在死一次的時候回不去,那不是白死嗎?”魚辛樂想清楚了,她一定是窒息死亡,所以她要用這個辦法回去,別的辦法她怕行不通。
等了一會,魚辛樂在樹上望著遠處有不少人在向林子裡急步前進,“你的人來了,我走了。”魚辛樂說完,身型一晃飛身離去。
“哎……”樓子兮看魚辛樂離去的方向望去,他還沒問她的姓名便走了,他還未答謝她便走了。
“哥。”樓乾兮面色慘白,看著滿身是血的樓子兮,快要瘋了。
“無礙。”樓子兮就著樓乾兮的力起身,“先回去再議。”
魚辛樂順利的進了宮,走在半道上便見徐夏青著急的迎面而來,“小姐,皇上到宮裡來,見不到你,奴婢便說您去花園賞花了,小姐,皇上現下還在宮裡等您呢!”徐夏青急得快哭了。
魚辛樂將徐夏青的衣服脫下,塞給徐夏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