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沒經驗了?”耿楚涵費了好一番力才壓制住身下亂動的人,挑了下眉說道。
小王這一下立馬變了臉色,驚訝地叫了出來:“湛權做了你!怎麼可能?那小子禁慾成那樣,對著你還站得起來?”
“你這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耿楚涵不禁黑了一張臉,有時候他真的無法理解這小子的腦回路,一個彈指打在剛剛親吻過的額頭上,說道,“什麼叫做湛權做了我,真要說的話,應該是我做了他。”
說完後他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臉,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對,我怎麼跟著你的胡話說了呢,我和阿權那叫做愛,是有了感情後自然發展的結果,做來做去的,怎麼感覺和宰一隻豬差不多。”
小王聽了這話長長舒了口氣,立馬高興的笑了起來,興奮勁頭來了,也不再掙扎一把抱住了耿子的身子,叫道:“我就說嘛,那小子肯定做不了你,這不就結了,你的確沒有被做的經驗啊,好耿子,讓我做一次怎麼樣?”
這一下耿楚涵總算是弄清楚小王那個被做的意思,臉色更黑了,欺身狠狠壓了下去,一隻腿分開了小王的雙腿插入其間,半邊身子更是直接壓在了對方身上,湊到了這小子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說道:“要是我要做你一次呢?”
“你要做我?”小王的瞳孔瞬間睜大,呼吸也稍稍急促了起來。
感覺到身下這人的激動,耿楚涵不禁有些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啊!”這一聲回答絕對是欣喜加驚喜,小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生怕耿子會後悔似的,更是緊緊擁抱了上去,一連叫了幾聲好,說道,“那你趕緊啊,我看過片子的,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在耿楚涵愣神的空檔,唰地一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直接踢著兩條腿把包括內褲在內的所有褲子蹬開,分開了兩條腿纏在心上人的腰上,活像一個八角章魚牢牢的將人往自己身上拉。
“直接來吧!衣服不用脫了,太麻煩了,反正用得到的地方露出來就可以了。”小王指了指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脖子一挺,心裡頭還不忘暗暗想著,小爺果然是疼媳婦兒的好男人,媳婦要做就給直接獻身,誰能比得上。
“做你個頭啊!”耿楚涵氣不打出一處來,腰身被夾得太緊,一時間動不了,直接伸出兩隻手捏在了小王的臉頰上,扯著抽風的王某人的臉皮子,說道,“做做做!你真當是在宰豬嗎?我看你再抽風下去,老子是真的站不起來了!”
“可是,我這裡站起來了。”小王可憐兮兮地指著自己雙腿間的物件,當真是顫顫巍巍地抖動著,一點點立了起來,直接頂在了耿楚涵的腹部。
耿楚涵忽然想起了和湛權的那次凌亂的做愛過程,無語地看著身下縮了縮脖子的小王,不禁扶額感嘆,怎麼他上床就沒一個正常點的呢?
“耿子,你果然是在逗我開心嗎?”小王將軍忽然嘆了口氣,露出些微失望的表情,說道,“我就說你怎麼可能突然答應當我媳婦兒,其實你沒必要顧及我的感受的,真沒想清楚也沒關係,我可以等你的。”
儘管失望,他依舊勉強自己擠出微笑,一邊輕輕的拍打著耿子的肩,其實打從耿子答應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自己在做夢,已經有了那樣夢好的時刻就該知足了,反正耿子就在自己身邊鐵定跑不了,大不了找到機會了下個藥來個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了再說。
那點傷感在幻想到霸王硬上弓的場景時消失的乾乾淨淨,王某人從來都很容易自我感受頗好。
耿楚涵只得隨著這小子一起嘆氣,心裡到底在為這小子的失望而心疼,竟是不忍對方這般萎靡下去,他鬆開了拉扯臉頰的這種幼稚舉動,改為輕輕撫摸上被揉的發紅的那張臉,對準嘴唇深深吻了下去。
這個吻並不深,他僅僅是觸碰了一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承諾過的事哪次沒有兌現?王學斌,或許我待你的感情更傾向於親人一般,但這份感情絕不會兄弟之情這麼簡單,我捨不得你死,也捨不得你離開,希望和你永遠在這一起,更希望你永遠保持這樣沒心沒肺的性子,想笑就笑,想抽風就使勁抽風,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只做你自己便好。”
“耿子,你愛我嗎?”這番話讓小王徹底放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他很高興,這是耿子第一次直面這份感情,其實用不著對方說這些,他想要的僅僅只有那一句能夠將兩人捆綁在一起的咒語。
“不知道。”耿楚涵想了很久,最終只給出這樣的答案。
“是嗎?”小王垂下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