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不樂意,只要我投其所好,最終總能得到我想要的。”
明夷沉默著不說話,事實上,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而且,他十分奇怪這段時間切薩雷竟然像對待一個好朋友那樣對待他,不僅會摟著他的肩膀去酒館|妓|院,甚至還會對他訴說一些他們家族的事情以及心中的煩惱。
這讓一心想要遠離這個危險男人的明夷有些無所適從。
切薩雷端起酒喝了一口,看著對面青年臉上不自覺顯露出的迷茫表情,輕輕扯起嘴角。真是沒想到啊,14歲與自己哥哥爭奪王位,失敗後又跟隨其父流亡西西里掙扎過的青年,在本質上竟然如此單純。雖然兩人剛一碰面,對方就顯露出一種疏離和戒備,但明顯心機不夠深沉,被自己一引導就放鬆了下來,而現在,還用那張漂亮的臉露出這種誘人犯罪的迷茫,而對方卻又是那麼無辜。整個人就像是無意間墜落塵世的天使,某種程度上和自己的妹妹盧克蕾西亞有一拼。呵,就是不知道這個青年什麼時候才會像盧克蕾西亞那樣被世俗給染上顏色
☆、S7彼時此時EP03
作者有話要說: 補13號的更新=3=
皮埃斯:目測這一單元會格外漫長呢……
切薩雷·波吉亞再度感受到了那種熟悉。他現在喝醉了,攙扶他的是那個即將迎娶盧克蕾西亞的青年。青年以為他醉的不省人事,極為少見地主動扶住他,兩人向著他在城內的住處走去。但切薩雷其實還算清醒,至少他是能夠自己行走的,卻莫名地沒有拒絕青年,反而得寸進尺地把頭靠在青年的肩膀上。
明夷有些僵硬地感受著男人的頭落在自己肩上,一邊在心中鬱悶的想這次出來喝酒竟然沒有讓僕人跟著,以至於他現在要親自扶著這個體重不輕的男人。他只能慶幸夜晚的風吹散了兩人身上的酒氣,使得他不那麼難受。
等到明夷離開,切薩雷睜開眼睛,神色一陣清明,便問身邊照顧自己的僕人,“那次你說我生病時有人來看望我,那人是誰?”
“就是剛剛離開的比列謝公爵。”男僕道,“您那時候昏迷不醒,他來看望了您三次。”
“原來如此。”切薩雷有些釋然地想,怪不得自己一直覺得阿方索有些熟悉。他生病那會兒神智昏沉,敷衍地聽僕人說誰來看望他後就把那些人忘在了腦後,但或許是阿方索身上的香水味比較特殊,他才會有些印象,今天他靠在青年肩上,才能夠想起來。
看來對方的確是誠心想要迎娶盧克蕾西亞的。切薩雷半眯著眼睛想。
“對了,今天有盧克蕾西亞的信嗎?”
“有的。”男僕把一封信放到切薩雷手邊,“這是今晚盧克蕾西亞小姐的僕人送來的,說是有急事找您。”
儘管男僕說的十分著急,切薩雷卻沒有絲毫緊張的意味,反而又躺著休息了一會兒才開啟了手邊的信箋。
看完信,切薩雷臉色沉了下來。手指動了動,走出房間吩咐僕人收拾東西。
“你,和我,我們兩人單獨去銀湖。”他對他的貼身男僕說,“讓其他人在羅馬城外等著我們。”
那僕人點頭應是,正準備離開,就聽見他的主子說,“對了,離開前去給比謝列公爵送個口信,就說……就說我在這裡過的很愉快,感謝他的陪伴。”
看著男僕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切薩雷突然發覺,比起去處理盧克蕾西亞的麻煩事,他更想和那個討人喜歡的青年待在一起。可惜了……在胡安死後,盧克蕾西亞這個累贅只能由他接手。
沒關係的,他想,最終阿方索總要前往羅馬的。畢竟,他要在那裡與盧克蕾西亞完婚,雖然現因為盧克蕾西亞的懷孕,這樁婚事又平添了許多波折,不過,看那不勒斯國王對著他時表現出的那副卑躬屈膝的軟弱表情,即使盧克蕾西亞有了胡安的孩子,教皇也會保證這樁婚事順利進行。
銀湖離羅馬城有一天路程的距離,那裡有波吉亞一家的鄉間度假別墅,但由於某些原因,這個充斥著郊外野景的莊園通常只有胡安和盧克蕾西亞在。
而現在,在胡安死後,這裡就成了盧克蕾西亞偶爾的休養地。
切薩雷到達這裡時盧克蕾西亞還沒有到,便放鬆地沐浴更衣,躺在臥椅上等待盧克蕾西亞,順便想想自己人生之路的下一步應該怎麼走。他父親最愛的兒子胡安已經死了,喬弗裡蠢笨如豬顯然是指望不上的,但他的父親應該也明白;沒有世俗力量的支援;聖座是坐不穩的,因此,如果他態度強硬地請求教皇解除他的聖職,為他摘下紅衣主教這頂虛偽的帽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