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感動中,甚至忽略了越來越近的腳步。
有人突然從背後摟住他的腰,他筷子一鬆,一條炸好的雞柳又跌回鍋中,濺起矮小的油花。
連手背燙出的點都是心一樣的通紅,林宇軒覺得自己簡直魔障了。
戀愛是個大魔王,把他的理智蠶食地片甲不留。
他轉頭看他的小歌王,模樣依舊英俊,嘴裡還叼著一根黑乎乎的棒子,又長又直,硬硬的,靠田騰飛嘴那段圍著一圈金黃色。
田騰飛把棒子往林宇軒嘴裡捅,直到林宇軒含住棒子另一端,田騰飛才肯鬆勁。
林宇軒勾了勾舌尖,奶油巧克力的味道在他嘴裡散開。
“昨天晚上欠下的那根事後煙。”田騰飛挑了挑眉,神采飛揚,“據說相戀的兩個人一起吞一根棒子,到最後也不斷,就可以在一起長長久久。”
“幼稚。”林宇軒口齒不清地答。不過他還是認真的吞下半截巧克力煙,最後和田騰飛的雙唇匯合在中點。
“我戀愛了,智商為負。”
林宇軒聽這話耳熟,但他想不起來哪裡聽到過。不過他的甚至已經被充滿香甜的吻佔據,在漫長的一天中,一定是個美好的兆頭。
二人一狗享受完一天最重要的一餐,田騰飛先行接到了西西里先生的指示。
他和林宇軒就像新婚的伴侶,偷偷摸摸在門口來了個告別吻,一起走到電梯,然後他才戀戀不捨地揮手告別。
田騰飛這下才明白,真正的感情,是無法掩蓋的。
他努力想讓自己看起來平常心,看起來正常一點,可是他無能為力。
岩漿般的感情在時間火山中醞釀,一夕噴發,再也難以遏制。
言語上千萬次的逃避,掩不過一個笑臉的真心。
面對從出道起就跟著他的西西里先生,他恐怕是瞞不下去。
果然,西西里先生第一句話便是:“喜事臨門?”
田騰飛四下看看,而後認真地點了點頭。這位小歌王彷彿不是在過第二個本命年,而是回到高中時代,終於得到心上人在他世界的一個足跡,回頭便迫不及待地跟親朋分享。
西西里先生用拳頭連鑿了他肩好幾下:“你小子行啊,出手夠快。”
“而且我們已經……”
西西里先生深吸一口氣:“做了?不會吧,這麼快?你在上在下?腰還好嗎?屁股呢?你捅他還是他捅你……等一下,你說你們沒捅……”
田騰飛捂住西西里先生的嘴,連把他往車上拽。
好不容易能喘口氣,西西里先生繼續教育他:“你們,到底能不能行?”
方才還笑逐顏開的田騰飛眼神忽然閃爍。他靠近了點,嘴貼到西西里先生耳旁,悉悉索索一陣,兩個人跟換了臉似的。
輪到歌王助理笑得合不攏嘴,直拍大腿:“你真的還是……處?”
“所以這不得讓你幫忙了嗎?”田騰飛繼續咬耳朵,“小軒給了我這個,能不能拜託你搞點種,弄點教學片,把它塞滿?”
一塊銀色的行動硬碟,落進西西里先生的懷中。
弟弟長大了……拿著行動硬碟的西西里先生,內心五味陳雜。他翻個面看了看,後面寫著:2T。
“年輕人,精力真好啊……”他不禁感嘆道。
不止是跟了田騰飛多年的西西里先生,就連剛入夥的兩位新樂隊成員,也看出田騰飛表情像一朵熟透的大包子,不管怎麼捏,那從褶子都合不攏。
那是一對雙胞胎,年齡和田騰飛相仿,性格也相似,很快就打成一團。
平時他們兩個人負責唱雙簧負責插科打諢,田騰飛負責耍帥。今天看到田騰飛投入他們陣營,雙胞胎兄弟反倒笑不出來。
“今天的。”“田騰飛。”雙胞胎一唱一和,“早晨吃了什麼呀?”最後來了句總結陳詞。
“雞柳餅,自制。”小歌王果斷地回答,而後羞澀地露出迷之微笑。
“昨天拍完照。”“我們約你出來吃飯。”“你說你有事。”“但我們都知道你沒安排……”
在雙胞胎的逼問下,田騰飛有些招架不來。
田騰飛平時不過思維迴路和常人不同,嚼起字來可能還辯不過許多人。他更是不擅長應對別人的問題——別說平時採訪了,就算綜藝或者談話節目,他也靠的是拼命三郎的架勢和完美的微笑。
他實在沒轍,祭出秘密武器。
田騰飛開啟一段影片。
影片光線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