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杜若。那是對杜若恨過。但也是一時,也曾不死心的追問鶴軒,得到的卻是嘲諷與冷眼。說出一番傷人傷骨的話語。可偏偏那是不久爹爹卻又出了那件事。短時間對杜若的打擊無可不大。那是鍾毓幾乎出於崩潰的臨點。
所幸那是有大少爺的幫助,好讓自己和爹爹在周家勉強能維持兩人的活路。可僅僅就是這樣。鍾毓不敢將爹爹的事不敢告訴太多的人,就連鶴軒亦是不知。
兩人皆是沉默很久,鍾毓想起曾經的事,心裡越加的悶悶的。且不說鶴軒現在對自己不知出於何種感情,中間有杜若還有他的小妾。更何況他那時就指明自己的相貌就是妄想攀附於他。又怎會想起山洞那幾日的相處。
想自此,鍾毓只覺委屈之極,為什麼鶴軒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為什麼就自己對三年前的事念念不忘。為什麼就要自己要忍受鶴軒的杜若兩人的如膠似漆。為什麼,為什麼這樣還不能對鶴軒的那份刻骨忘得更好。明明是他許了了今生,卻又食言。明明是他先表明心意卻不能實現。明明,明明這一切就是鶴軒這個混蛋兼騙子的錯。
吧嗒吧嗒,斷了線的淚珠從眼眶中湧出。鍾毓心裡像是被人揪著不放,為什麼在周家會遭遇到那種事。手指摁在飯碗之上,那種羞恥至今還能清晰記得。視線模糊,那時夜夜驚恐。沒有人能幫自己。忍著防著。鍾毓忘了有多就被人公平對待,鶴軒有多久這般對自己和顏悅色。滾燙的淚珠不斷往下掉。
可就算是這樣自己也好像和鶴軒在一起,就兩個人,鶴軒和自己。沒有杜若,沒有他的小妾。就算三年,鍾毓還是好像好像能每天見到鶴軒。好想好想。為什麼要有了杜若弟弟。
淚水瘋了似得森森掉下。低著頭任這些年積壓的淚水,肆意妄為。不是驚嚇不是恐慌更不是疼痛。僅僅是委屈。
鶴軒的心像是被他人捏在手裡,不能剋制,剋制不了。滾燙的大手將小臉上的淚跡小心擦去。他心疼,儘管前世加今生鶴軒對鍾毓在周家所遭遇的事一概不知。三年能將人的脾性強行扭轉成鍾毓現在的逆來順受的自卑這幅樣子。鶴軒他是知道的,鍾毓脾性溫善。卻是有點小脾氣的人。哪裡像這般自卑,草木皆兵。鶴軒心裡不斷說著對不起。對不起自己回來晚了,要是再早一點再早一點,或許就不會。毓兒受到的傷害就會少一點。哪怕就算是早一點也好,早一點毓兒也可以少受點罪。
水漬溼鶴軒的手掌。鍾毓抬頭,看不清鶴軒的臉。梗著聲說:“少爺不是喜歡杜若弟弟嗎。現下又為何要這般對我。我會誤會的,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的落差鍾毓真的不想再體會一次了。不要在來一次了。
鶴軒苦笑,看著鍾毓斑駁的臉頰,心裡不是滋味。苦著聲說道:“鍾毓當真是願意我與杜若交好。讓少爺我離你遠遠的?”
鍾毓一聽,心裡被刀捅了似得。卻是帶著鼻音說道:“少爺說的什麼話,少爺於弟弟樣貌相當,琴瑟和鳴。羨煞旁人。有豈是他人能干預得了的。”
鶴軒心裡悶著一口氣,看著鍾毓發紅的鼻尖,還有隱忍的表情。不管不顧上上前,擒住那兩瓣緋色的薄唇。溫熱柔軟的的觸感迷了鶴軒的心智,心裡想著就這樣把人給要了吧。讓鍾毓成為自己的人,這杜若這些人就先放在一邊。他現在想要了鍾毓。將這個人成為自己的。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鍾毓被鶴軒過於掠奪的氣息給驚到,這樣的氣息和那時候的一樣。連忙推開鶴軒。鶴軒根本不將這小的可憐的力氣放在眼裡。手上動作,將擱在兩人之間的案桌給推了去。帶著地下的火爐掀翻在地,整個人傾身上前,直接將人放倒壓制在地。鍾毓微不足道的抵抗,對鶴軒來說就像是情人直接的互動罷了。阻止不了在身上肆虐的大手,口腔裡滿滿都是鶴軒散發著屬於鶴軒的氣息。鍾毓有些喘不過氣,口裡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雙手被鶴軒禁錮在頭頂之上。動彈不得,只有身子還在扭動。
鶴軒瘋狂的掠奪鶴軒口中的空氣,品嚐鍾毓口中的晶液,手掌游到鍾毓的下方。男人最經不起挑撥的地方,鍾毓衣裳半退。隱隱露出瑩白的肌膚。鶴軒只覺越發的口乾舌燥。不顧鶴軒的反抗,加深的這個吻,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放肆。直直游到後方。手指在那處遊蕩,下腹一陣一陣的燥熱。
鍾毓臉色潮紅,哀求的發出幾個聲調。祈求鶴軒能停了手。
突然鶴軒一根手指探入那處半寸。鍾毓僵住當場,猛地停止了掙扎,制止了聲。神采飛揚的星眸沉陷死灰,黑眸如同死魚。慘白這一張臉。
鶴軒猛的驚覺事態不對,看到鍾毓這幅樣子只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