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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這是好兆頭啊,這不是應了那句歲歲平安。這是好兆頭。”見老太太面有好轉,帶著歉意的說道:“墨蓮姑娘,煜祺替鎖玉想你道聲歉。還請墨蓮姑娘換身乾淨的衣裳。”說著帶著怒意對鎖玉說道:“鎖玉不懂事,還是早先回去。”

鎖玉慌里慌張退場,灰白的臉色尚未緩過。

墨蓮大度一笑,溫婉賢淑的說道:“這點小事無妨,倒是墨蓮怕是擾了祖母的興,墨蓮就先告辭,除夕便是要喜氣。大家莫要為了著點小風波壞了著喜氣。墨蓮先告辭了。”

老太太倒是多看了墨蓮幾眼,滿意的笑了笑。眾人唯獨遺漏墨蓮轉身後嘴角一記道不清的笑。

另一處,不似正廳裡洋溢熱鬧的氛圍。寂靜的不似有人煙。

小屋裡,一抹瘦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替小阿爹整理散落的青絲。不斷的唸叨:“阿爹,今年你可是又沒給毓兒壓歲錢咯。不過不要緊,毓兒記得就好,加上今年,阿爹可是欠了我四份壓歲錢,到時候可別賴賬哦。”小阿爹的頭髮自昏迷後蓄了四年。原本到肩的頭髮如今已是及腰,比墨還要黑上三分,鍾毓有些豔羨。一會又傻樂傻樂起來,手覆上脖頸將白色狐皮小荷包。隨後去了一根紅色的髮帶,將小阿爹的頭髮鬆鬆綁在胸前。

又用柚子水往小阿爹身上擦拭一番,累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老一輩的人都說柚子水可以驅邪,趕走晦氣,想小阿爹這樣昏迷了四年,怕有不乾膠的東西沾上,這樣一來,那些髒東西就不敢靠近了。

鍾毓坐在床沿之上,熟練的按捏起來。鍾毓嗓子有些沙啞幹癢,估計是著了風寒,不敢馬虎起來。怕過給小阿爹。又將屋內的火爐加了些炭塊,不敢靠的太近,離小阿爹有三米遠,不捨的說道:“阿爹,毓兒要回去了,明天再過來看你。還有,毓兒好想你的。”滿臉的不捨,忍不住低咳一下,鍾毓慌張的捂住口鼻。依依不捨的離開。

床上被褥之下的手指輕微的彈動一下,濃密的睫毛顫動幾下,隨後又是死寂。

鶴軒早早退了場,回到若維軒不見鍾毓的身影,沉著臉,搬了張椅子就坐在大門口。虧他還帶了點心過來。這人竟是不在。

當鶴軒看到腳步虛浮,步伐紊亂的鐘毓之時,之前的抱怨蕩然無存,大步流星上前。鍾毓看到來人,像是眼前模糊最後將人認出。鬆了口氣,深怕自己走不回來。聲音嘶啞的喚了聲:“少、少爺。”

地上殘留這餘雪,鶴軒眼睜睜看著鍾毓倒在混合著雪色的泥土。呼吸被抽離,顫著手將人扶起。眼前的人雙眸緊閉,臉上不自然的緋紅,嘴唇帶著淺淡的紫青色。身上灰色的大氅是杜若給鍾毓的。

鶴軒腦子有一瞬的空白,鶴軒呼吸急促。撥出的氣息燙手,可身體確實冰冷冰冷。鶴軒反應過來睚眥目裂,鷹眸血紅。一拳打在泥地之上,地上立馬呈現拳頭大小的泥坑。將人抱回內室,吼道:“來人。”

檀雲一見,血色失了三分,上前一看。大著膽子說道:“少爺,鍾毓公子似乎是、、、”

鶴軒拳頭緊握,怒目而視:“是什麼。”

檀雲一字一句道:“是誤食有毒的吃食。”

鶴軒氣急,冷冷嗤笑道:“誤食,他與我同吃同住,那來誤食。”

檀雲低頭:“奴婢不知。”

鶴軒壓制心中滔天的怒火:“去找張大夫,快去。”最後兩字幾乎是怒吼出口。眸子盡是狠辣。

☆、第25章 假象陰謀

鶴軒斂容屏氣,斜飛的劍眉下咄咄逼人的瞳仁怒火熏天。恨不得將那暗處的人,掏心挖肺,剝皮剔骨。更恨不得將自己掐死,心裡明明清楚,自己只會給他帶來傷害卻還是忍不住一次一次靠近。陷他與危險之中。明明已然決絕護在手心裡的鐘毓。可卻還是讓人在眼皮底下翻天覆浪。

周鶴軒讓人將鍾毓所有的物件都進行排查。哪怕是用過的鍋碗瓢盆,觸碰過的座椅,用過的浴巾。

張大夫一臉不耐,惱怒這大門大戶的做派,三十除夕夜,竟被人生拉硬拽到此,小老頭越發的不耐。當看到個把月前的小青年面呈異色。醫德仁心,長大夫今有四十出頭,二十餘年的醫術。醫者醫德,深入骨髓。

就連與周鶴軒這紈絝寒暄直接省略,床頭早已備好座椅,張大夫招呼不打兀自坐下,搭上鍾毓的脈搏。半晌,張大夫嚴謹的臉上陰晴不定,又過一會面色越加的難看。

鶴軒心中焦躁不安,惶惶不能安之,面上緊繃,氣壓低的嚇人。檀雲一側愧疚難安,二少將鍾毓的交給自己護著,飲食居所,一切事物,都是經過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