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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哭不哭,不痛的,我叫阿爹給你止疼的草藥,不哭。”鍾毓神志不清的喃喃道。這人一定是痛了,被捕獸夾夾傷腿,一定很痛很痛,你讓怎麼會哭呢。

眼眶裡的淚水流的更加洶湧了,將尚未完全清醒的人,禁錮在懷中,將臉埋在他的頸窩,無聲的哭泣。

鍾毓覺得今天的夢太過真實,真實的不敢想象,鶴軒看起來好傷心,怎麼辦,鶴軒傷心自己也好難過。鍾毓用無力的手拍打著鶴軒背部,不停的安慰道:“阿爹說,男子漢不可以哭的的,會被人笑話的。啊爹是個男子漢,所以痛痛了,也沒哭。”高燒中的人本就胡言亂語。而鍾毓卻是與常態更加孩子態。當卻是真心實意。

鶴軒哽著是嗓子說道:“不哭,我聽毓兒的話不哭,只要你在便好。”心痛,看著這樣的鐘毓心痛的好似要被剜掉。

“乖,鶴軒今天好乖,都沒有兇我,之前就不乖,一直一直兇我,還不給我飯吃。我討厭不乖的鶴軒。”鍾毓迷糊中有委屈又難過。鶴軒以前對自己很好的。

心臟最柔軟的地方有被狠狠一擊,他恨透了前世的自己。堅定有孩子氣的哄道:“不會了,小東西,之後就不會了,我會乖乖的。好不好?”

“騙人,你有了弟弟就不乖了,還說我醜,明明說過不嫌棄的。你騙人。”想到鶴軒的承若,委屈的不行,抽抽搭搭的掉眼淚:“騙子,大騙子。壞人。不給飯吃,還兇我,還說我醜,還喜歡弟弟,還讓別人打我。”說道著鍾毓更委屈了,眼淚掉的更兇了:“好痛的,你讓別人用好粗好粗的棍子打我,都流血了。”一邊控訴一邊指責鶴軒的罪行。想到阿爹都都捨不得打自己,可惡的鶴軒還叫別人打我。抽抽搭搭的聲音一直未斷。

很快,意識再一次散亂開來,許是哭的太久,體力透支,許是高燒沉重的腦袋,許是身上不在冰冷。許是抱著自己的人太過溫暖,伴著抽搭聲逐漸沉睡下去。還喃喃一聲:“鶴軒、、、”之後臉側向一邊,露出一條劃傷的側臉。

鶴軒痴迷的細細描走,那道不深不淺的傷痕,道:“再也不會有那個‘弟弟’的存在了。”

☆、第4章 妻妾

鶴軒將人緊緊裹著,一把抱起,緊緊籠罩在自己的懷中。離開散發著黴味陰暗的柴房,屋外大雪漫天,怕懷中的人在受到凍寒,加快步伐,大步流星,風馳電掣向自己的居室行去。踏雪而行,雪地落下深坑的腳印。寒冬徹骨之際,鶴軒卻是噙著一絲笑意。

懷中的踏實感令他滿足,此生最重要的人,就在自己手上,他怎能不興奮,這是他的鐘毓,是為他捨棄生命在守護自己的人,終於可以好好將人納入自己的懷抱,用自己的羽翼護他一生平安。

鶴軒將人放入厚實的被窩當中。撩開散亂的髮絲,額頭上的溫度持續高燒之中,凹陷的臉頰泛著營養不良的蠟黃色。心中頓時心疼起來。

鶴軒將人帶入居室,動作可謂之不小,原本沉聲靜氣的宅子裡逐漸升溫,寂靜的各個院落裡引起不小的風波。順勢都讓身邊心腹打探這一事件。

而鶴軒居室當中原本被遣走的侍婢按照主子的吩咐將大夫請如周宅。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張大夫,捏著脈搏,面上神色變了又變,眉頭緊了又送。最後幽幽的問道:“病人可是受了傷。”

鶴軒心頭一緊,練滿詢問:“張大夫,他怎麼樣了,不會生命之危吧,”

大夫挑眉,冷眼掃過周鶴軒,不溫不淡的說道:“病人可是受了寒,之後又接這受了傷。”

鶴軒嘆息說道:“張大夫所言不錯,確實如此。”悔不當初,憐惜的看了看被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人,低下了頭。

張大夫診脈之時已是憤憤不平,親口聽鶴軒所說簡直就是勃然變怒。誰不知周家二子失足落水之事。這也道罷,只是這少年寒風入體,可謂之不輕,誰能無緣無故受到這般兇猛的風寒,未能及時診治,拖延下來導致高燒不退。少年體質本就虛弱,再加上外傷,竟是到此才請醫救人。此舉令人心寒。張大夫性子耿直,此時言語頗有些衝撞:“二少爺,這人若是再晚那麼個一日半天的話,就連診金都不用費了,倒是省了這一翻麻煩。”

鶴軒細想之下,陣陣後怕令他失措,言語中帶著後怕的顫音說道:“張大夫,勞煩您盡平生能力,診治這人。此等恩情鶴軒謹記在心。”

張大夫詫異的看向鶴軒,洞察人心的眸子似探究似打量。就連屋內聽到此言的幾人皆是倒吸一口了氣。周家二子傲世輕物的性子竟會低聲下氣開口求人。大大讓眾人詫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