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危險,被什麼東西抓來的?”
他這一說劉文書立刻道:“很可能。這裡有一條大蛇,我們很多人就是被它……,事實上我們當年並沒有到達主墓室,這條蛇太厲害,鬥不過它。最後我和組長是從車馬坑逃出去的,從那裡可以逃到山的另一面,可能那條蛇就是從那裡出入的。”
“等等,那麼為什麼你先前沒讓我們直接從那個車馬坑那邊進來呢?”
“不是不講,那地方進不來。我們逃出去的地方除了藏羚羊根本就沒人能下去,整個人掛在那兒;我都幾乎要放棄了,後來是被藏羚羊馱著跳到另一邊才得以逃生。”
“嗯?”黑瞎子道,“什麼樣的蛇?”
劉文書回憶道:“黑色的,七八米長,大腿粗,頭特別小,眼睛是……那種很鮮豔的紅色,那是一條變異種。我們進入的時候是初春,那蛇的活動能力很強,好像是不需要冬眠的。還有它的鱗片很堅硬,火焰發射器都不管用。不知道狙擊槍能不能行。”
“達姆彈行麼?”黑瞎子聳肩,他背來那兩把重得要死的槍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麼,“呃別這樣看我,我又不是倒賣黑市軍火的。我就那麼少少的四顆子彈好吧。”
“不是不需要冬眠,而是這裡恆溫,它在這個溫度裡生活多年,發生改變是正常的。”解語花道:“別理黑瞎子,我們去看看那個殉葬坑。”
這個殉葬坑不大,內有一具動物的屍骸。蜷縮,俯臥,身體變形,呈現出死前的痛苦;這是一種小巧的動物,現已辨認不出是什麼,但還是能清晰看到它的爪子特別鋒利。
雖然周承襲了商的墓葬遺風,但周朝已經很少有人用活人殉葬這種野蠻落後的方法,通常都用動物活祭來替代;尤其到了穆王時期,在豐鎬等西周統治的核心區域內,王室成員、高階貴族的墓葬內人殉的現象已罕見之至。
悶油瓶蹲下辨認了一會兒,道:“應該是猱。”
翟祁東也正眼瞧著它:“就是傳說中能把老虎的腦漿挖出來吃掉的那小東西?”
“是啊。”
虎子當時就皺鼻子道:“我覺得這種東西真的很噁心。”
“嘁,它腦漿吃剩了還還回去讓老虎吃呢,只有更噁心沒有最噁心。”黑瞎子道,“小三爺,您給看看去,那些陶器上有沒有什麼銘文的?”
吳邪答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