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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恨的目光,齊航又望見了在那面被團團圍住的閻烈,他有那麼零點零一秒的時間動了惻隱之心,要不要就從這個人下手……

零點零一秒後他推翻了這種無恥的想法,他有精神潔癖,就算是報仇雪恨他也不想毫無底線的恣意出賣自己,別說他不是同性戀者,就算他是他也不能!否則他將來必回自我折磨一生,覺得自己骯髒不可救藥。

可今日意外的與譚強碰面,已將他竭力壓制在心底的滔天怒意引了出來,齊航有些急,想立刻就投入進與譚強跟夏雨天的戰鬥中。

情不自禁地又斜眼望向閻烈的背影,機會難遇,錯過難求,或許,他可以選個折中的辦法來倆全其美。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原本就都在一個大舞臺上共戲,什麼是真?什麼又是假的呢……

他不認為閻烈是真的迷戀上他,無非就是腎上腺素一時的飆升以及面子問題。他與夏雨天十載的愛情換來分崩離析,閻烈才與他幾面之緣而已。很多事根本經不起推敲,馬馬虎虎得過且過就算了,真要是較起真來,所有人都毫無勝算。

齊航怕了,他相信有愛,但他已經不信愛了。

收回目的性極強的目光,齊航再次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接著,他又連番灌了自己倆杯,這才優雅地放下手中的高腳杯踱向窗外的小花園。

這座別墅到處都充斥著低調的奢華,很多表面上的東西都能花樣百出,明明它是一張檯球桌,下一秒可能就會突然從地面消失不見。再再下一秒,也許又會從地板下冒出一張床來,到處充滿富有創意的機關設計。

夜風吹襲很是涼爽,即使從宴會廳走出來,貪杯的齊航還不忘順出來一滿杯的香檳,他憑欄而靠,極目遠眺天幕下這悠遠的世界,真的怎樣也望不到它的邊際。

一把熟悉的聲音在他耳側□□來,是閻烈:“這裡很安靜啊。”

齊航保持著雙手撐在圍欄上的姿勢未變,左手捏著他的高腳杯,聲音冷冷的回了一句話:“那你還說話。”

“……”閻影帝無語凝噎。

眼角的餘光掃到閻烈吃癟,齊航沒由來的心情大好,他乾脆扭過臉直視著對方,那雙眼珠在璀璨的星河下熠熠生輝,閻烈的表情很嚴肅,同樣目不轉睛地盯著齊航在看,腦子裡仍舊一遍遍回放著這人剛才在大廳的獨舞,那麼的自信,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像一隻華貴的白色孔雀。

對他的態度前後反差太大,閻烈不動聲色的暗自思量起來,這個人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齊航抿著唇彎起唇角,而後抬起那隻捏著高腳杯的手衝閻烈示意,也不管對方何等表情,自我享受般地仰脖一飲而盡。他在敬他酒,可惜他手中卻沒酒。

閻烈的眼裡,齊航舉手投足間都特別的有味道,無論面對的是誰都寵辱不驚,氣定神閒的樣子往往已經超脫了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冷靜。他像似有過很多人生經歷的一塊老薑,彷彿能看透一切。

手出的很快,動作乾脆利落,緊盯著齊航手中那隻高腳杯的閻烈迅速出手,算是虎口拔牙般的從齊航的手中奪下那隻杯子,還好,裡面還剩一口酒可以給他品味。

齊航並未因被閻烈奪走酒杯而感到驚詫,他反而云淡風輕地看完閻烈將他喝到一半的香檳咽入喉嚨,他沒有要與閻烈交流的意圖,卻也沒有拒絕閻烈的意思。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是嗎?

閻烈轉過身,變成了背靠在憑欄上用雙手肘拄著的慵懶姿態,齊航則依舊面對著憑欄雙手扶欄,倆個人一顛一倒的站在一起,他看著他背後的天幕,他望著他後腦勺的那片星海。

“1988年8月8號出生的是獅子座、溫情之龍、五行中缺木。”閻烈仰著臉望著頭頂那片星河,似是自語般喃喃出聲。扭臉,目光落在齊航的耳唇上,笑出了聲,“正好缺我。”

齊航沒有言語,他搞不懂一些人,信陰陽、信五行八卦,居然連星座也要信?到底是西方的神還是東方的佛?

“8月8號出生的人天生有扮演各種不同角色的強烈欲。望,”閻烈頓了頓,目光由齊航那被月光灑亮的耳唇轉移到了他的側面龐上,“這很像你。”一句總結句。接著,閻烈又滔滔不絕起來,語調溫情婉轉,“這一天出生的人很希望能在專業上得到他人的認可與讚賞。你覺著是這樣嗎?”閻烈勾唇,笑的有些意味不明,接著,他乾脆翻過身體,變成與齊航相同的方向,雙手握欄一塊極目遠眺,“才華橫溢、多才多藝、負責任是你的優點。性格方面嘛……是個慣徹始終的人,一旦做了某個決定,堅持到底絕不退縮。支援你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