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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笑了,緊接著又有些緊張。

若他沒猜錯,白曙天便是耿星河,便是向白樂天下手的人。

他印象中的耿星河,是不會向他認識的白樂天的下手的。絕對不會。

如果不是他印象中的耿星河並不真實,那就是他從來沒有認識過白樂天——而無論哪一個,都不是讓他高興的事情。

離淵嘆了口氣,捏了玉簡回房。

此處並不需要他。連利用他的豹子都跑了,他還在這裡有什麼意義呢?

離淵在房間裡,安靜地練功,過了不久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再次黑了。

修者並不需要食五穀,不過今天的事情並沒有結束。他還有些興致,去看看綠蘿界的妖怪們爭論出的結果。

回到商議的房間,他立即從被趕出來的兩兄弟那裡得知赤和瘴妖單獨在房間裡談話。他沒有什麼隱私觀念,想要和赤說話,便徑直衝了進去。

令他大為吃驚的是,當他到場的時候,赤正和瘴妖大打出手。兩人似乎都沒發現他的存在,他也樂得看戲。

赤緊緊抓著瘴妖的脖子,手已經完全變黑,另一隻手上露出了鋒利的爪子,朝著瘴妖一拳一拳打去。瘴妖妖豔的臉被劃出無數血道子,轉瞬之間又恢復。

他靠著牆,喘息著說道:“你明知道這沒有用,何必這麼做呢?”

“閉嘴!”赤目眥欲裂,恨恨又給了他一拳,“你明知道的話,為什麼不告訴主人!”

“你的主人是她,我的主人可不是她。”瘴妖的眼睛暗了暗,身體化為一團瘴氣,飄走後重新凝聚在離淵面前,“讓您見笑了。”

離淵尷尬了一下,很快鎮定自若:“不笑,你們繼續。”

瘴妖趴在他的肩上,貼近他的耳朵,哧哧笑道:“尊者想知道我隱瞞的是什麼事情呢?”

“……”離淵忍不住頓了一下,瘴妖正在這時離開了他的肩頭,對赤說道:“無論知道什麼事情,老祖不可能放棄這個,我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離淵還是插了進去:“說什麼?”

他面上不動聲色,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