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橋將打包好的炸雞套餐遞給他,說:“好了,還是熱乎乎的呢,快拿回去給你的太叔先生嚐嚐吧。”
元寶聞著炸雞的味道就快流口水了,已經迫不及待帶回去和太叔先生一起分享了,說:“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白因橋點了點頭,說:“明天見。”
元寶風風火火的抱著兩份炸雞套餐就跑了,一轉眼就沒了人。
白因橋瞧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好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一份炸雞套餐,一邊往外走,一邊掏出大杯可樂來吸。
大夏天的,天氣實在是很熱,白因橋吸了一大口可樂,涼的牙直疼,感覺一下子就爽了,忍不住舒了口氣。
“少爺,喝這麼涼的飲料,小心咳嗽。”
白因橋嚇了一跳,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站在一輛黑車的旁邊。
是那輛剛才一直跟著他們的車。
白因橋皺了皺眉,然後抬步就走。
黑西服男人立刻追上來,伸手攔住他,說:“少爺,紅燈了。”
白因橋被攔住了,轉身又要走,不過男人也跟著轉身。白因橋反應慢了一點,直接裝進了他懷裡,撞了個酸鼻,手裡的可樂杯也灑了,灑了白因橋一身。
“太不小心了。”男人趕緊掏出摺疊整齊的手帕,幫白因橋擦衣服,說:“少爺的衣服溼了,請跟我去換一套吧。”
“不需要,別跟著我。”白因橋涼颼颼的說。
“少爺,別鬧脾氣了。”男人無奈的說。
白因橋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少爺。”
“少爺。”男人依然攔住他,突然抬起手來,指尖摸到了他的臉頰,然後又滑到了他的嘴唇,輕輕的揉弄著,說:“少爺長什麼樣子,難道我會不知道嗎?”
白因橋忽然有點臉紅,猛的推開他,說:“都說了,我不是。我不是白家的少爺,你難道沒聽到嗎?我和白家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我不過是個野種,我……”
男人忽然捂住他的嘴,臉上似乎有些不高興的表情,嘴角板了起來,說:“少爺,跟我走。”
白因橋手腕一轉,想要憑著巧勁兒從男人手裡掙脫,不過完全不管用,只能喊道:“齊孝陸!你給我放手。”
齊孝陸握著他的腕子,將人一拽,摟住他的肩膀,就把他推進了車裡,說:“少爺,你忘了,你那些小把戲都是我教的。所以你這樣對我是不管用的。”
“你要帶我去哪裡?”白因橋冷著臉說。
齊孝陸說:“帶少爺去換一件衣服。還有,我聽說少爺最近遇到了麻煩,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看我笑話?”白因橋問。
齊孝陸不說話。
車只開了大約十分鐘,就停在了一家酒店門口,齊孝陸下了車,紳士的請白因橋下車,帶著他上了樓,看來已經早就訂好了房間。
齊孝陸說:“少爺可以放心,除了我以外,白家的人並不知道少爺的行蹤。”
白因橋狐疑的看著他。
齊孝陸大大方方的讓他打量,說:“我只是太想念少爺了,所以才來見你的。”
他說著走過去,然後站在白因橋面前,伸手撥了撥他的劉海碎髮,說:“少爺,你沒有被那個人怎麼樣吧?”
“趙弈宏?”白因橋挑眉,說:“他能把我怎麼樣。”
“說的也是。”齊孝陸說:“不過還是讓我很擔心,當時我不在場,心裡很不安。”
齊孝陸說著,略微低下頭,在白因橋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說:“少爺,好久沒見,你有想我了嗎?”
白因橋突然臉有點紅,不過瞬間變得慘白,說:“我為什麼要想你,你是白家的人,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齊孝陸說:“我是少爺的人。”
白因橋說:“我已經不再是白家的大少爺了。當初你沒有跟著我離開白家,我們早就是陌生人了,不是嗎?”
“少爺,你果然還在生氣啊。”齊孝陸笑著說:“是我不對。只是當時,我實在是不能走。”
“當然了。”白因橋冷笑,說:“白家可以給你很多錢,我不過是個野種,一分錢……唔……”
白因橋話沒說完,忽然被齊孝陸一把抱住了腰,然後堵住了嘴唇。
白因橋睜大眼睛,齊孝陸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狠狠的吻著他的嘴唇,將舌頭伸進他的口腔裡,如暴風雨一樣的席捲著白因橋。
白因橋嚇了一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