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元寶和太叔天啟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靠在落地窗前吻的如火如荼的。
元寶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不過再仔細一看,原來是薛先生和祝深。
太叔天啟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把薛常淺給嚇壞了,牙齒一下子就磕到了祝深的下嘴唇,嘴裡都嚐到了血腥味兒。
祝深倒是淡定,“嘶”的抽了一口氣,說:“好疼。”
薛常淺有點心虛,但是瞧見太叔天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又惱羞成怒,咬著口槽牙說:“活該。”
太叔天啟說:“看來薛三少一直很忙,真是麻煩你抽空來接我出院了。”
薛常淺顯然是被太叔天啟給揶揄了,頓時臉色漲的更紅了,擺出一副痞裡痞氣的表情,說:“太叔先生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毒舌了。不會是最近慾求不滿,所以沒地方發洩吧?”
太叔天啟一下子就被薛三少給戳到了痛點,真是無比的準確。
太叔先生最近都在慾求不滿,他已經恢復記憶一個多星期了,他想要擁抱元寶,佔有他侵略他,讓寶元重新完全的屬於自己,然而他又不能。這一個星期,元寶和他無時無刻不在一起,而且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他,讓太叔先生只能看不能吃,火氣大的不得了。
元寶隔三差五就給薛常淺打電話,詢問他要怎麼勾引太叔天啟,薛常淺真是傾囊相授,不過沒一次成功的。
薛常淺就納悶了,太叔天啟真是性冷淡?如果自己這麼勾引祝深,祝深早就發狠的把他撲到床上去了。
太叔天啟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忍得都要內傷了,而且不只如此。
剛開始,太叔天啟還會和元寶經常接吻,雖然不能做愛,不過還是可以接吻緩解一下情緒的。
不過後來接吻都不行了,因為太叔天啟發現,只要一接吻,元寶就會順便給自己渡氣,這樣次數多了,也會消耗元寶的陰氣。
以至於現在變得連線吻都很少了,最多碰一碰嘴唇就離開。
太叔天啟覺得,最近自己火氣大一點,也肯定是正常的。
祝深開車,幫忙把太叔天啟和元寶送回了別墅去,折騰了一上午,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
薛常淺累的直出汗,說:“行了,你們到家了,我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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