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杜影月與香玲兩人,則由茶克洵一起陪同著送往金華。
“喝!”浪燕青揮舞著長棍,解決了這裡的最後一名趕來追殺他們的殺刃賊。
“雖然知道追殺的人少不了,但是這麼密集的情況算哪般啊。照這樣下去,還沒到金華;我們先給累死了。”浪燕青看著地上一片躺著停屍
的賊人;不滿的抱怨道。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茶州可是我跟悠舜的地盤;‘殺刃賊’?算哪根蔥啊?竟然膽敢趁我不在期間跑出來作亂——到時候就叫他們悔不
當初!’怎麼,現在就被嚇到了?”甩了甩長劍上面的血珠;將劍插入劍鞘,調侃道。
“誰會被嚇到,想當初俺可是從茶州一路被殺到貴陽,星夜兼程,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我也不照樣生龍活虎的到了貴陽。這些傢伙對於我
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浪燕青一聽紫清苑的話,立馬不幹了。
“是啊,你的確很活躍。活躍到整個貴陽因為你的緣故,甚至要出動禁軍才能維護治安。”對於浪燕青的實力我自然是欣賞的,但是前提是
不會給人帶來麻煩。從崔裡出發到現在每天遭遇的殺刃賊甚至比一日三餐還要多。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多少。雖然我是不介意無法休息的,但
是卻介意自己的劍因此而一次又一次的變鈍,而不得不改頭換面到城裡去購買一把長劍。
“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浪燕青打著哈哈,準備將那種糗事帶過的好。他就不明白為什麼紫清苑處處都要揭他的短呢。自己每一次
提起一個話題,他總會找到其他的話來打擊自己。有人說打擊打擊就習慣了,但是他真想爆一句粗口:真是他祖母的臭氣。(避免敏感字眼,
所以把那句髒話換成這個說法,希望大家能看懂,謝謝。)那些說這句話的人只不過是因為沒有被紫清苑這個腹黑的人打擊過,所以才會站著
說話不腰疼。
“咦,可是這話題明明是你自己提起的,和我可沒有半分關係。”我故作詫異的看著他,眼睛裡帶著揶揄的笑意。不是我想整浪燕青,只是
這一路上實在是太無聊了,而且因為換了幾次長劍的鬱悶沒有找到發洩的地方。每次看到浪燕青揮舞著那根看起來一點損耗都沒有的棍子時,
我就管不住自己了。
“是,是,和敦親王殿下沒有半分關係,都是小的自己的錯。”浪燕青看見紫清苑眼裡揶揄的笑意,自暴自棄的說道。他有些懷疑紫清苑是
不是他天生的剋星,怎麼每次這傢伙都喜歡耍著自己玩呢。浪燕青無奈的想到,不過這個問題馬上被拋到腦後,又自動的送上門去嚷紫清苑找
到戲耍他的理由。對此,浪燕青是如此辯解的:本大人可是茶州的州牧(前任的),又是新任州牧的副官(現任的),要有大氣量,不要和別
人計較這些小事。
“嗯,燕青你的覺悟還真不錯。”我點了點頭,對於浪燕青一臉受欺負卻又不能報仇的無可奈何的樣子,很是滿意。在這個鳥不拉便便的地
方,也只有這一件樂事能讓我高興了。(所以燕青啊,在到達金華之前,你就不要大意的被紫清苑這個無聊的頭上快長草的傢伙發洩鬱悶吧。
回到琥璉之後,再去找你曾經的副官,現在的同僚鄭悠舜好好訴苦吧。)
“對了,你為什麼不用那把匕首呢?”浪燕青想起紫清苑的另一件武器,好奇的問道。“如果是那把匕首的話,你也不用隔幾天就去城裡重
新買劍了。”那把匕首可是一個寶貝,雖然只看過紫清苑使用一次,而且是在環境昏暗接近到黑暗地步的大牢裡,他當時也與其他的看守纏鬥
在一起,但這並不妨礙他看清那把匕首的真面目。
那把匕首渾身漆黑,連刀刃處都是極黑的,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鍛造的。如果不是眼力好的人,在那樣的環境下,根本就看不見。位於刀
刃與刀背中央的血槽是為了在刺入人體之後,更易拔出而鍛造的。非常傳統而實用的矛形刀尖。具有可怕的穿刺力與強大的切割力。刀頸與護
手的設計非常具有鮮明的個人風格,並且整體刀身加長加寬,具有了實質上的劈砍力。連背刃都極其鋒利,是一支頂級的戰鬥武器。這樣的殺
人利器也不知道飲過幾多少人的血。
看過了那樣的寶貝,如果不是不適合自己,浪燕青都想要一把這樣的匕首了。但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