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
當然,這點“特權”在魏霆鈞和姬瑾榮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姬瑾榮說:“看來神諭確實有,只是你們把物件給弄錯了。”
獅族使者漲紅了臉,怒紅了眼,瞪著姬瑾榮說:“你是誰?用了什麼方法搶走契石的?那明明是屬於我的!”他鄙夷地掃了姬瑾榮幾眼,“就你這樣的實力,還想當獅族的王者?誰知道你是哪冒出來的野種!”
魏霆鈞一拳落在獅族使者身上。
獅族使者周圍的勇士沒想到魏霆鈞居然會對雌性出手,竟連阻攔都忘了。
獅族使者又震驚又憤怒:“你居然打雌性?!”
魏霆鈞擰起眉。好端端的一個男人,弄得自己像個嬌滴滴的女娃兒似的。就算能生孩子,難道他就不是男的了?
魏霆鈞很慶幸自己母父那麼彪悍,要不然要他每天看著一個男的這樣扶風弱柳、悲悲慼慼,他肯定受不了。
女孩子嬌滴滴至少還賞心悅目,長手長腳的男人來這一套真的叫人吃不消。
魏霆鈞冷冷地睨著那獅族使者:“對,我打你了。管好你的嘴巴,說話先過過腦子,別張嘴就來。”即使姬瑾榮沒有父母,他也不能容忍任何人罵姬瑾榮“野種”。
姬瑾榮在一邊笑了起來。他想起在以前的一個世界,魏霆鈞被侄兒罵“野種”,他也比魏霆鈞更生氣。他們都是一樣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也許不會多在意,要是落到了對方頭上肯定會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那罵人的傢伙狠狠揍一頓。
聽到獅族使者那句“你居然打雌性”,姬瑾榮頓時樂了。
這個從小按能不能生孩子分好“性別”來教養的世界,有時真的有點滑稽。他們經常接觸的“雌性”要麼像蓋伊這樣美麗得很有距離,要麼像魏霆鈞母父一樣英氣無比,一時都忘了這是個多荒唐的世界。
姬瑾榮說:“契石是不會認錯人的,它主動來到我手裡,說明它屬於我。”他笑眯眯地望著獅族使者,“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父母,你到底是不是唯一的王位繼承人。”
其實姬瑾榮不信什麼契石。不過既然有人想借著這東西來覬覦他的伴侶,他自然不會放過啪啪啪打臉的機會。
獅族使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原以為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姬瑾榮來。更要命的是,姬瑾榮說的很可能是真的,因為他母父是他父親的第二任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