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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保暖,不那麼貴,仔細看就能發現狐狸的眼睛是玻璃珠串成的,也就只有披在她這種長相的人身上時,這件假毛皮才不會看上去像人造貨。現在她把那隻假狐狸解下來,搭在趴在橋欄往下看的高杉身上。

“你穿著,我不冷。”只穿著單薄衣衫的高杉每次說話,嘴裡都能冒出柔軟的白霧,襯著他凍的青白的面板,就像傳說中的雪女……哦不,就像雪男一樣。

“哦。”今夏沒有依言穿回去,就拿著披肩的狐狸尾巴部分,從橋上垂下去,悠來蕩去的用狐狸的唇吻部分去碰水面,碰出一圈一圈的漣漪。這座橋真的很矮啊。

“呵呵,小心被狐仙抓走娶親。”高杉看著她一個人拿披肩都能玩出花樣,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

“啊?”今夏手裡一鬆,差點就把披肩掉進水裡:“高杉,你相信狐仙哦。”怪不得這麼騷氣。

“聽說的。”高杉改成背靠橋欄的姿勢,雙臂是手肘撐著橋欄,仰望著夜空:“這引籠町裡,有一個沒有神明的神社。裡面有個狐仙。”

“誒?”

見今夏表現出了感興趣,於是高杉繼續說:“月圓之夜的時候,狐仙就會從那個荒廢神社裡出來,尋找他的主人。”

“尋找神明大人嘛。”根本就是騙小孩子的浪漫故事啊。哪有那麼較真的狐仙,哪有神社都沒有了還在等待主人的狐仙嘛。

“嘛,誰知道他找什麼。你這麼美,找的就是你也不一定。”故事的結尾,高杉還不忘記順便調戲她一句。

今夏看著高杉神經質的表情,聽著他神經質的嗓音,就覺得今天的月亮格外大,格外圓……說不定高杉晉助就是那個狐仙,她就是他要找的主人……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就把那隻人造小狐狸重新穿好,清了清嗓子:“嗯,所以,那個神社在哪呢?”一般這種故事都會編造說那個神社已經被拆掉什麼的啦,要不然怎麼保留故事的神秘性呢。

沒想到高杉卻說:“就在你身後。橋的對面。”

可能是高杉的聲音既騷包又變態,惹得今夏脊背發涼,不由得就回頭朝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

今夏想起來,那時候沢田也說這裡是有一個神社,可她找不到具體的方位,並且也對這些不太在意。在哪呢?

“在那裡呢……”就在這時,高杉晉助猛地湊近她的耳邊,聲音故意壓低了,帶著冰冷的水汽,輕柔的從她耳朵刺入,直接到達了腦仁。

距離太近了,能很清晰的聞到他身上薰香的氣味。

“唔唔!”今夏猛地回頭,推了他一把,把他推的搖搖晃晃的撞在橋上。

高杉卻爆發出一陣狂笑,身姿仍然是那樣軟趴趴的,看上去就像個精神病重病患者,又像是惡作劇的老貓成精。

“不過,還真的有個神社啊。”今夏沒有認真生氣。她不至於那麼矯情。剛剛那場面回憶起來她都能心酥一半,不虧。

高杉也止住了笑,重新掏出煙桿來點著:“嗯,那狐仙喜歡吃胡桃。哪天地上有胡桃殼,就說明他來過。”

“誒!”胡,胡桃?

是啊,那時候丟中她跟沢田腦門的,也是胡桃。難道他們是被狐仙的惡作劇給整了?這狐仙不好好去找他家的神明,戲弄他們幹嘛啦。

高杉點著了煙,吸了一口,玩味的笑了笑:“你不會真的見過吧?”

“哈啊。”今夏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有些事,不必那麼較真。這個傳說本來是很美的,根本不需要去考證,也不想要再給它製造一層恐怖的陰影,不是嗎?

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不早了,她該回去了。

高杉沒有客套的送她,也沒有客套的要一個下次再來找他的虛偽承諾,只是默默地站在街道最正中央的地方,抽著煙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拐角的盡頭。

今夏覺得雖然她已經去過了那麼多次尼特町,只有今天的經歷,讓她一輩子都不想忘也忘不了:回家之後不僅高度興奮的睡不著,甚至躺在床上之後,還能隱約想起高杉身上那種清淡中些冷的香氣。那應該是梅花混合著松香的氣味。

果然是太貴了。她買不起。

第二天果然就起晚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去看時間,只夠簡單的梳洗。她匆忙的把自己收拾好出門,才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一個電話叫到了上司的辦公室裡。

說是上司,是因為對方比她的官職大。對方與她不是一個派系,平時來往不多,照理說不會有事給她辦。所以,這個電話來的蹊蹺,她就有些不安。因為這位領導曾經是位很出名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