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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大人,看來你不知道這根香的價格啊。二十萬,是熟客的價格。嘛,本來以你的消費能力,最合適的是書信諮詢。不過看在你這麼美麗的份上,當面諮詢的案子我也接了。”

“對不起。”今夏想,他是真的生氣了?可為什麼?

沒有理會道歉,他說:“現在你確定要花二十萬買二十分鐘,向我諮詢公事嗎?”高杉抬著眼皮,懶洋洋的表情,隨手把毛筆往旁邊一丟,又拿起一支更細的筆,蘸上了不同顏色的顏料。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最近很不安全……我啊,是沒本事做什麼了,警察那邊破案的希望也很小。所以,兇手一定還在尼特町的某個地方。外面很危險的,你最近不要出門。我是……是想說這個來的。”今夏越說聲音就越小。

“無妨。”高杉繼續畫著畫,漫不經心的說:“他的目標不是我。更不會是你。”

“我就知道你知道是誰!”今夏臉上綻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高杉卻在喉嚨裡嗤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是來追問我那傢伙是誰。”

“我說了,不是的。”今夏嘆了口氣。

是自己表現的太過功利了嗎?只有在有事要求他的時候,才來松下屋,並且每次都不給錢……是嗎?其實高杉很在意這些嗎?

“既然你又來了,就告訴你一件事好了。”高杉繼續畫著畫,說:“銀時回去了。”

“啊?!”這個訊息讓今夏吃了一驚。這也太突然了,難道是在自己沒來的一週內發生過很多事?這是高杉不滿的原因?

“嘛,你還真是喜歡是非啊,怎麼,又感興趣了?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高杉的語氣依舊是那種冷嘲熱諷的。

今夏覺得這裡空氣太凝重,再待下去恐怕會有血光之災,又強撐著笑了笑:“嗯,嘛。既然兇手的目標不是你,我就放心了。”她想了想,把手錶從手上擼下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對不起啊,沒有帶那麼多錢。這個,雖然只是個便宜貨……是我念書的時候拿了獎,爸爸給我買的,賣掉的話換個二十萬應該還行啦,就當做是……這次的線香錢吧。那個,我還在巡邏哦,先失陪了。”

說完,也沒等高杉的反應,她已經匆匆走過迴廊下樓去了。

她一次都沒想過,去看看高杉晉助正在畫的東西是什麼。其實只要她再往前走三步就能看到,他一直不停筆在畫的,是一副美人圖。只是無論是構圖還是用色都和常見的美人圖不太一樣:那畫中只有一個背影,獨自一人,走在細密的雨中。四周是古典手法裡常見的鮮花做背景,卻並不是古畫中常見的代表時令的單一花卉,而是四季開放的鮮花都擠在一起,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可是,即便只是個背影,也能讓人感受到,那美人是個多麼美麗出眾的形象。高杉塗完了最後一朵牡丹的花瓣,把筆丟開,任由那幅畫在桌上晾乾。

而他重新點著了菸絲,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倚著窗戶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直到肺部再也悶不住更多的氣體,才淡漠的看著窗外,直到過了很久才緩緩地把那口煙吐出來。這時候,今夏的身影已經再也看不見了。他又重新慢悠悠的晃進屋外燦爛的燈光照不到的屋內,拿起今夏放在桌上的手錶,笑了笑,隨手放在了那幅畫上。

☆、31。白衣染血

今夏從松下屋出來,越想越覺得高杉這個悶氣生的很有道理。至於哪裡有道理,她也說不清楚。

既然高杉說他們都不是兇手的目標,那就先假設他們不是。這樣的話,首先排除下一個遇害人是尼特町內部人員的情況。第一次案件發生在木葉附近,第二次發生在沿河區域,這兩個地方沒有共同點,所以,下一個方位暫時仍然無法預測。警局給的說法,這有可能是尼特町對摳門客人的的懲罰或者報復。然而在今夏所知道的範圍內,尼特町不該有這類會導致家裡蹲們增加自己刑期的報復規則。唔……如果是個人行為的報復就難說了。可是第一位傷情已經穩定的客人卻說自己從來沒跟誰結仇,不承認那是報復,只是一口咬定那就是個變態的變態行為。

“暫時沒有發現異常,我繼續去西邊,拜託您了。”有個便衣已經晃悠了一圈回來,低聲跟她說。

“辛苦了。可不要因為那些神棍說的天花亂墜的就被帶去做諮詢了。不管是想要升官還是想要生小孩,總之還是腳踏實地靠自己吧!這裡消費可是天價,除了喝茶之外其他可不會給你報銷的噢。”今夏開玩笑說。

“不會啦。”便衣是個已經人到中年的大叔,被今夏開玩笑之後居然撓著頭像小少年一樣害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