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帆隨即說。
同事們都吵著要和鄒桐合唱,鄒桐一一答應。
這一場歌唱的那叫一個盡興。
K歌之後,該散的都散了。梁帆送了先後送了李芬和鄒桐回了家,鄒桐邀請梁帆進屋坐坐,梁帆推說還有事便開車回去了。但開到半路,他才想起今天是丁颯和孫!的婚宴之日,陳跡應該是去參加婚宴了,於是突然打了個方向盤,掉頭,向另一個方向馳去。
婚宴結束,樊超要送陳跡回去,陳跡拒絕了,他堅持要自己一個走走。剛才在婚宴上太過熱鬧,陳跡不是非常適應,現在一個人走在路邊,夜晚的風透著絲絲微涼,吹到臉上,讓陳跡不免抖了一下,不過,精神也因此清爽了不少。這樣的婚宴,陳跡雖然參加的不多,但也不是第一次參加,每每看到新娘新郎幸福的摸樣,心裡總不免泛起一陣嚮往。低頭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梁帆的臉。
“梁帆。。。”陳跡管不住自己的嘴,脫口叫出了梁帆的名字。
“陳經理?!”一個聲音喚回了陳跡的思緒,陳跡一看,自己身邊停著一輛車,車上的人是。。。邱文軍。
“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路上走?”邱文軍納悶。
“剛從婚宴回來,想一個人走走。”陳跡回答。
大半夜的走走?而且還是參加完婚宴?邱文軍心下覺得奇怪,但更多的還是不放心,把車窗搖了下來,說:“我看陳經理也冷靜的差不多了,晚上涼,小心感冒。我送你回去。”
“不。。。”
“上車!”邱文軍不給陳跡拒絕的機會,直接開了車門,看著陳跡。這樣一來,陳跡也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得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