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說:“我只是,想你了。”
看著梁帆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睛,陳跡的心猛的重重跳了一下。他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一絲不安:“所以你來找我了?其實你下次如果想見見老朋友,你可以打我電話,我們可以一起去哪裡吃個飯。”言下之意就是,你不用特地上門來找我。
“你的意思是,你的家已經不再歡迎我了麼?”梁帆敏感的捕捉到了陳跡的弦外之音。
“我是擔心你女朋友知道了對吃醋。”陳跡故作輕鬆的笑著。
“陳跡。”梁帆突然握住了陳跡的手:“我們,像以前一樣吧。”
“。。。。。”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陳跡輕輕抽出被握住的手,淡淡的說:“你不是決定了要一心一意對鄒桐了嗎?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面對陳跡的冷靜,梁帆顯然有些激動:“我也想對她一心一意,想和她一起攜手,想和她結婚生子。我一直以為最適合我的人是和我志同道合,有著共同喜好,高興的時候可以陪我一起瘋,可以和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正大光明牽手的人。可是,和你分手之後,我才發現,我錯了。我真正愛的人是你。沒有所謂的共同喜好,不能告諸眾人這些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我喜歡你,你才是那個最適合我的人,陳跡。”
陳跡明白梁帆的意思,很多時候,你每天在他身邊,他覺得你悶,覺得你不適合,而一旦你離開了他,他就突然覺得其實你的悶也是一種好。這就是世人所謂的後悔。
“你知道嗎,其實,你只是習慣了我在你身邊而已。但你只要肯給予足夠的耐性,時間會慢慢沖淡你的這種習慣。不是非我不可,你會明白的。”陳跡看著梁帆說。
“或許精神上真的可以愛上別人,但身體上,卻非你不可。”梁帆說出了一句讓陳跡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梁帆似乎頗顯尷尬:“我。。。沒辦法和她。。。做。”
“咳咳咳。”陳跡一陣劇烈咳嗽。
“每次和她那個,腦海裡出現的都是你,我,沒辦法做,只有關上燈,把她當成你才行。”梁帆補充這他的驚人言論。
“你。。。”陳跡已經完全無法回應他的話了,這樣的事情,他從來沒聽說過。
“這還不足以證明我愛的是你麼?”梁帆問。
陳跡嘆了一口氣,認真的注視著梁帆,一字一字說的清晰無比:“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麼?我一旦決定了和哪個人在一起,那麼他就是我認定的人。現在,我想,我已經有了想要一起的人。”
“不可能!”梁帆直接吼了出來:“之前也不是沒人對你表示過好感,包括那個邱文軍,你不是全數都拒絕了麼?你的心裡難道不是隻有我一人麼?我知道你這是在氣我同意和你分手才這麼說的,但那是我一時糊塗,陳跡,你不信我麼?”
“我信。”陳跡回答的肯定。
“那你。。。”
“可是,梁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就像打破的鏡子,無論再怎麼努力把它復原,都還是會有裂痕。至於那時是不是真的一時糊塗,已經不重要了。”陳跡緩緩的說。
梁帆怔怔的看著眼前人,他有一種錯覺,他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陳跡。他認識中的陳跡,是一個內向而且堅持的人,正如自己三年來都沒向任何人提過自己和陳跡交往的事還不時和女孩相親,他都能一如既往的待在家裡等著自己找他,沒有一絲怨言。這樣的陳跡,梁帆認為只要自己回心轉意想回到他身邊,他一定不會拒絕。可是現在,面前的陳跡,表情是如此淡然,似乎自己剛才說的一番話,和他沒什麼大關係。梁帆想,或許,自己真的,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陳跡。
門鈴聲打破了屋內的寂靜,陳跡趁機站起來,見門外站著的是手提一大袋菜的葉漢文。
“你來了,我去準備準備,馬上就可以走了。”陳跡說,一邊衝著葉漢文眨眼。
屋內的梁帆聽到陳跡說話,起來打量了一眼葉漢文和他手上的東西,深深吸了口氣,說:“你要出門,那我就先走了。”
“嗯,慢走。”陳跡回答。
梁帆出門口的時候,又朝葉漢文身上瞥了一眼。
“這樣沒問題嗎?”葉漢文問陳跡,把手上的菜一晃:“很明顯我是來做菜的。”
陳跡笑了:“進來吧。”
葉漢文提著菜進了屋,直接走進廚房,捲起袖子開工洗菜。陳跡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