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還沒有跳槽,單靈霏此舉被天傳罵的要死。
直到現在單靈霏還是不怎麼能理解,為什麼有人寧可守著愛到死都不肯說出來。
“你說她至於嗎?我還是沒有找到感覺啊,過一段時間就要開機了。”單靈霏哀嚎抓狂中。
白溪沉默了一會,用一種幽幽的眼神看著她,回:“你不是,但總有人是。”
“……”
單靈霏:“還是不能理解。”
白溪給了她糊一巴掌,媽的,智障。
單靈霏無奈的又倒在沙發上。
她和白溪是從小的朋友,額,雖然相處的童年記憶不是那麼的愉快。
對方性格也是個強勢的,單靈霏和她不太說的來,所以更多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不歡而散的。
單靈霏在後面喊:“不要老是動手,不然還以為你更年期來了。”
白溪走了好遠,又突然折返回來說了一句:“祝你的那個小助理軍訓完了之後不回來伺候你這尊大佛。”
好歹毒的詛咒啊。
單靈霏甩了甩手機,頗為自豪的說:“我特地找了她媽,她媽和她說話了軍訓之後就搬出來。她是個乖乖女,基本上不會反對大人的意見。”
在學校的林依在大太陽底下,猛的打了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心道昨天晚上媽到底說了什麼呢?
第17章
學校裡的軍訓每每到了分別的時候,昔日當初怎麼看怎麼討厭的教官,現在看起來都覺得親切。
分別的時候,教官不愧是幹了多年這行的,明明之前那麼嚴厲,不少人在背後扎他小人。但是一番話說下來,不少女生居然哭了。
林依不算,因為她不恨這個教官,但是也沒有被他這一番話給感動到。
宿舍裡的四個人,除了彭翠和她之外,都感動的要死要活的。
林依當天晚上一臉平靜的去洗澡。顧安琪躲在被窩裡擦眼淚,見她這幅樣子,說道:“教官那麼好的人,你都不難過嗎?”
林依扭頭看了她一下,心裡算著到底是幾天前,這人還在罵教官太嚴厲呢?
女人真是善變。
她真的沒有什麼感動的。她不是一個愛出頭的人,所以在軍訓中,她表現中規中矩。
教官記住的永遠是那些善於交際,或者說總是不聽話的學生。
相反像林依這種最老實的人反而泯滅在人群之中
這是一種怪現象,故而現在這個社會要人去出頭。踏踏實實幹活卻不愛多說的人在很多能說的嘴巴中,顯得那麼的平庸。
林依沒有記住教官的名字,就像對方可能也沒有記住自己的名字一樣。
這幾天,兩個人的交際就是在教官喊名字,她回答一聲到。
這樣薄到筆比紙還要寡淡的交情,分別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呢?
但是顧安琪不這麼想,她之前和教官混的比較熟。因為她總是愛遲到……
瞪了林依一眼,說:“冷血!”
林依出來拿毛巾,冷血就冷血吧。
軍訓結束第二天是週日,大家打算睡一個好覺,林依一大早就被電話吵醒了。是單靈霏打來的,她有點不敢接。
宿舍裡的人罵了一句,林依踟躕一下,立馬接通。
一接通單靈霏就嚷嚷道:“我到你們宿舍樓下了,快拿著東西下來吧。”
林依嚇得險些沒有把手機扔出去了,大早上就做噩夢,簡直是人生一大慘事。但是噩夢還在繼續。
單靈霏說:“等會回家收拾一下吧。”
“可是我住校啊。”林依小聲的辯解。
什麼鬼……
單靈霏有點不耐煩。“我和阿姨都說好了,你就在我家裡住,一日三餐我管了,每天接送你上下學。”
“哪個阿姨?”林依不解,這阿姨誰啊?自己的事情,單靈霏和她商量幹什麼。
林依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媽媽啊。”
林依心碎了,合著之前媽大半夜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啊。
她現在悔恨的腸子都要青紫了。為什麼當初貪睡,為什麼要應下來。
林依咬著小手帕默默的擦了一把辛酸淚,然後收拾東西,跟個和夫家吵了架,跑回孃家,卻被孃家人強行趕回去的小媳婦一樣。
既然單靈霏叫自己走,那就是說明手續都給自己辦好了。
宿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