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下來,夜鬥有些呆愣的看著綾川,幾秒後猛地捂住臉,身子還扭了扭:“阿燼你剛才的話好帥氣~不過肯定沒有我帥氣就對了=w=。”
看到夜斗的反應綾川嘴角一抽,就連兆麻額頭上也落下了幾條黑線。忍住揍對方一頓的衝動,綾川磨了磨牙後道:“賣蠢等回去讓你賣個夠,現在是什麼氣氛你分不清楚麼,白痴!”
“白痴是什麼意思啊喂!作為信徒對待神明的尊敬哪裡去了混蛋!”說到這裡夜鬥嘟了嘟嘴,把頭轉過去,“虧我還趕著來救你,竟然還說我白痴。”
看著鬧彆扭的夜鬥綾川嘴角又忍不住一抽,剛才那麼嚴肅的氣氛被這個逗比一大段已經弄的連渣都不剩了喂!!
綾川:“蠢貨。”
夜鬥:“喂=皿=!”
“還真是卑鄙的手段,”毗沙門說著放下手中的武器,也同樣讓一旁的幾個神器解開束縛住夜斗的屏障,“果然是和這個禍津神一樣的傢伙。”
“畢竟這是最有效,也是唯一一個能阻止你的方法,就算是你認為卑鄙也無所謂。”綾川說著同樣把火焰收回,放下自己的刀,“你的看法對我來說不痛不癢,根本不用在意。”
“現在終於可以好好談話了。”綾川說著看看向一旁的兆麻,“你不是要說真相麼?趁著現在她理智還在能聽進去的時候趕快說。”
兆麻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對不起,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您。”
說到這兆麻緊了緊自己的手不敢去看對面的毗沙門,然後繼續道:“讓麻之一族滅亡的人,是我。”
“什……”毗沙門聽後呆愣在原地,微微睜大眼,“你在說什麼,我親眼看著夜鬥把大家都殺死的,怎麼會是你。”
“是我拜託了夜鬥,讓他殺了大家。”兆麻說著閉上眼,“那個時候大家全都妖化,而您也因為這樣神墮很快就要堅持不下去。唯一的解決辦法,只有殺了大家。”
“所以我拜託了夜鬥,也因此您才會得救。”兆麻鼓起勇氣抬起頭看向對面一臉不可置信的毗沙門,一點點向對方靠近,“他並不是您應該憎恨的人,反而是您的恩人。真正的罪人,是我。”
“我應該更早說出真相,但是看到已經崩潰的您,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也沒有糾正您對夜斗的怨恨。”兆麻已經走到毗沙門的面前,伸手抱住她,“正是因為抱著對夜斗的怨恨,您才會重新振作起來。抱歉,威娜,讓你有那麼沉重痛苦的回憶。”
“對於自己神器的話,你應該會不會懷疑吧,毗沙門。既然真相已經清楚了,那麼以後就不要追著我跑。”夜鬥看著還有些愣愣的沒反應過來的毗沙門道,“還有,現在放開你的神器們,他們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綾川沒再去管毗沙門那邊的事情,反而看向夜鬥:“身上的傷怎麼樣,我幫你治一下吧。”
“不用,只是些小傷而已,而且你身上也有傷。”夜鬥說著放鬆下來,走到綾川身邊,把頭搭在綾川的肩膀上,“好累,借我靠一下。”
綾川站在原地沒有動,用手拍了下夜斗的腦袋:“你竟然背了幾百年的黑鍋,也真是夠慘的,好在之後你就不用躲著毗沙門了。”
“嘛,這麼一想確實是輕鬆了不少,不用再被那個痴女追著。”夜鬥說完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抬頭問綾川,“說起來,阿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被野良忽悠過來的。”綾川說著嘆口氣,“我回家的時候看你不在,打電話又不通,清音那邊也找不到你,想來想去你肯定是遇見毗沙門了。”
“正好我要找的天神又不在,後來碰上野良,她手裡還拿著你的抹……”綾川輕咳了一聲繼續道,“咳、方巾。對我說你被毗沙門帶走了,不管訊息是不是真的,我總是要來看一看。”
“阿燼。”夜鬥嚴肅著表情看向綾川,眉頭微微皺起認真的道,“那是我寬鬆柔軟的方巾,不是抹布!”
聽到這裡綾川用死魚眼注視著面前一本正經說著這話的人,下一瞬舉起自己的拳頭就衝著夜斗的腦袋敲去:“重點是那裡麼白痴!”
綾川收回手,淡定的看著捂著腦袋上的包蹲在地上滿眼淚花的夜鬥繼續道:“看你的樣子,估計也是被野良給忽悠過來的。她無非就是對你說,我被毗沙門的神器帶走了之類的話。這樣看來,是有意想要挑起你和毗沙門之間的戰鬥。”
“你父親做法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我討厭。”綾川說著瞥了瞥嘴,“說起來我今天看到你父親了,大快人心的是他被迪盧木多重傷了,下次再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