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
“我怎麼了?我比你年輕比你聽話,李成澤這種半彎不直的,如果讓他知道你愛搞性^虐,有暴力傾向,你覺得他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嗎?”
賀謙的手從賀朋義的手臂上移到脖子上,他掐住賀朋義的脖子把他按在牆壁上,賀朋義咳不出聲,只能用手指抓著賀謙的手臂。
賀謙只覺得一股氣血湧上了腦袋,一直到看到自己的手被賀朋義抓的都是血跡,這才緩緩地鬆開手。他一鬆開手,賀朋義立馬用手護住自己的脖子,躲到一邊。
李成澤剛才把手機落在休息間了,他折回來之後看到賀朋義躲在牆角喘著粗氣,又看到賀謙兩隻手鮮血淋漓,他大吃一驚,走過去抓住賀謙的手,問:“怎麼了?”
賀謙牙齒咬得嘎吱響,他開始興奮了,咧開嘴,舌頭舔過牙齒,李成澤直覺不妙,他衝門外叫:“蘇瑞!”
蘇瑞衝進來,一眼就看到躲在角落的賀朋義和滿手是血的賀謙,誰在發動攻擊?躲在牆角的那個,那麼瘦不可能,成澤就更不可能了,她當機立斷,拿起桌上的保溫瓶,朝賀謙潑去。
第二十七章
李成澤和賀朋義看著賀謙被蘇瑞迎頭潑了一瓶子藥水,只見棕色的藥水順著賀謙的頭髮和臉頰滴落,他們兩個一時愣住不知道說什麼好。
賀謙閉上眼,水溫有點高,他的臉部面板有些發紅,他用手抹了一把正在滴水的臉,藥水從他手背上的傷口侵入,他疼的稍微皺住眉頭,然後睜開眼睛對蘇瑞說:“你要毀我容?”
蘇瑞睜大眼睛,她抿著嘴把保溫瓶放下,解釋道:“不好意思賀先生,因為三人之中你的攻擊力看起來最高。”
賀謙眉毛糾結,“我這張臉,你弄壞了打算怎麼賠?”他還穿著劇中的服裝,原本白色的衣袍被藥水染出棕色的圖案。
蘇瑞心想,要趕緊降溫,於是她理所當然的拿起桌上其他人喝剩的礦泉水,一股腦潑到賀謙臉上,“賀先生你忍忍,我怕你被燙傷。”
賀謙站著,猶如落湯雞,他聽到身後有人憋笑的聲音,然後蘇瑞衝上來,麻利地抓著他的頭套用力的扯下來,又抓住他的衣袍腰帶,把寬大的袍子解開了,扔在地上。
即使頭髮被拉扯的很疼,賀謙仍覺得輕鬆不少,他舉起手,看著自己的手背,見鬼了,賀朋義的指甲留的那麼長,每在他手背上一抓,都可以帶去一片皮肉。他扭頭看了一眼正站在牆角的賀朋義,對方朝他露出一個純真的笑。
賀謙朝賀朋義邁出一步,李成澤走出來攔在他們兄弟中間,溫和地對賀謙說:“先處理你的手,不然會留疤的。”他的手搭在賀謙肩上,把賀謙往門口推。
李成澤知道賀謙的脾氣不好,但是並不會在眾人面前表露本性,他現在這麼激動,一定是因為賀朋義踩到了他的怒點。
李成澤示意蘇瑞拿來毛巾,他將賀謙的手用毛巾包住,認真說:“等一下到了外面,你這手不要亂晃惹人注目。”王湧的劇組一定是被詛咒了,各種小意外接連發生。接著他回頭對賀朋義說:“我讓蘇瑞送你回去吧。”
賀朋義心情不錯,他蹦跳著走過來,對李成澤說:“不用啦成澤哥,我自己有車,”然後對賀謙說:“謙哥,你看你傷成這個樣子晚上就躺著好好休息吧。”說著推開門口的站著的蘇瑞走了出去。
在蘭溪酒店,賀謙的房間,李成澤拿著棉籤蘸了雙氧水幫賀謙手背上的傷口消毒,賀謙臉頰上貼著兩塊溼紙巾降溫,疼痛使他安靜了很多。賀朋義出手真重,這可是活生生用指甲把自己堂哥手背上的肉給摳出去,李成澤故意將雙氧水倒在賀謙的手背上,傷口上冒著微小的氣泡,他注意到賀謙的肩膀顫動一下,李成澤忍不住調侃。
“疼就哼哼,忍著有意義嗎?”
“我還從沒試過在別人跟前疼得叫出來。”賀謙看著李成澤用棉籤把他手背上的水漬擦乾,痛感減弱了。
“你也算嘗過痛楚的滋味了,以後對你的性伴侶好一點,不要又是鞭子又是啃咬的。”李成澤這是誠心誠意的建議,沒料到換回賀謙這麼一句。
“對那些求著要我過分對待他們的人,我拒絕不是很奇怪嗎。”
“我不能理解你的觀念。”
“總有一天我們兩個可以統一觀念。”
“你就是神經質。”
“那你還不是越來越習慣我?”
李成澤拿過一盒藥膏,“這個是生肌膏,塗了可能會很痛,你先忍忍。”說著用手挖出一塊,用力塗在賀謙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