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那打扮的古風古色的婚房裡了,那張檀木雕花的床上坐著一個身穿紅衣頭蓋紅蓋頭的美人兒。那骨節分明的手,那姣好的身材,那坐著都快趕上自己肩膀的身高,那蘊藏著力量的肌肉,怎麼看怎麼像個男人!韓尚謹顫抖著揭開了那張紅布,一張未經過修飾的英俊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劍眉星目氣勢逼人。這。。。這不是自己弟弟嗎?
韓尚謹顫抖著手扔掉了手裡的紅布,聽著自己“媳婦兒”那深情的話被重重的壓倒了“哥,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來找我了?”
韓尚謹被韓尚樊就地辦了的一瞬間反應過來:“你。。。尚樊,別激動。我娶你呀,我娶你。不該是你來。。。”他已然忘了,自己可是和兄弟結了婚,辦了個不倫不類的中式婚禮後還上。了床,一心糾結在了自己該上該下的問題。
韓尚樊瞟了眼韓尚謹下面,那雙有神的在誘惑中又混有了些許嘲諷:“就用這兒?”說著還惡意的彈了彈:“算了吧,哥,我怕你滿足不了我,還是我自己來好了。”
這氣人的話差點把韓尚謹給氣死,但是這還不算啥,下一秒,韓尚謹就深刻感覺什麼叫做“一斧劈華山”,那肛部神經帶來的抽搐簡直讓他痛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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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尚謹睜開眼睛,檀木雕花的傢俱沒了,自己身上一身羞恥的紅袍沒了,但是韓尚樊還在自己面前以夢裡同樣的姿勢壓著自己,自己的的小菊花也照樣抽搐著痛著。“那是真的,那不是夢!”莫名其妙腦中響起這段魔性的歌詞,韓尚謹只感覺痛不欲生。夢醒後,留給韓尚謹的不是回憶夢裡的荒唐事兒,因為現實生活中那荒唐事兒就正在發生。韓尚謹扭曲著臉,想要推開一臉禽獸樣的韓尚樊,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帶絨的手銬拷在了鐵藝鏤空的床頭架上,一動便發出“咔擦咔擦”的刺耳聲。
那聲音在這隻有喘息的空間裡面清晰無比,韓尚樊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老哥清醒了過來。他抬起頭,眯著眼看著韓尚謹那張帶著奇異緋紅又嗔怒的臉,好一會才開口說到:“醒了?”
韓尚謹在身體的痛苦上又加了一道心靈上的創傷,對的,他弟弟說的這句話沒有敬語,沒有關心,語氣平淡的像自己是陌生人。韓尚謹眼圈兒都逼紅了“韓尚樊,你這畜生。他媽的,我是你哥。”
韓尚樊愣住了,停下動作笑了起來:“我不是你弟。”說著繼續著之前的行為在韓尚謹一聲聲被逼出口的呻口今中說到:“韓尚謹,我和你斷絕關係了。。。”如果因為兄弟的關係限制著自己對韓尚謹的愛的話,韓尚樊可以捨棄這唯一維持著同韓尚謹的關係,他只是對不起韓奕這些年對自己的照顧。
韓尚謹的神經被這句話牽扯起來,他看著面露苦色的韓尚樊,吶吶的說到:“就這點事兒?就這點事兒!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你媽的,你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韓尚謹的眼淚跟著流,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激動的,他弟弟要和他斷絕關係,他答應的話就沒有這樣一個弟弟了,他。。。怎麼可能答應“就因為這點情呀愛的,就斷絕關係!找誰不行偏賴上我?我結婚了你在找個唄。。。怎麼能把關係斷了。。。”他除了韓奕,最親的人就是韓尚樊了啊。
“是,就因為這點情,我下這決定容易麼我?”生理上的快感敵不過心中的痛苦,韓尚樊說話都帶上了點顫音了“我除了你就沒有家人了,我他媽容易嗎?但是你要結婚了,我連你都把握不住,我在這家還有什麼意思。。。”
“你這樣做就有意思了?”韓尚謹抬手摸了摸面前大男孩的臉,儘管五官已有了男人的形卻依舊帶了點還未入社會的稚氣。韓尚謹這才意識到韓尚樊一向照顧著自己給人一種能放心依賴的假象,實則一個十八歲剛成年的青年,做什麼事兒都仗著一腔熱血,怎麼可能真的成熟?而自己就是他走向成熟道路上的一個犧牲品。“你個傻逼。。。”
等韓尚樊索取了個夠,韓尚謹早就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韓尚樊站起身看著眼圈還有些發紅的韓尚謹,他伸手用放在床頭櫃面上的鑰匙開啟了韓尚謹手腕上的手銬,抱起如一灘爛泥的韓尚謹走進了浴室,將韓尚謹清洗乾淨後,又上拷拷好。韓尚樊腰上裹著浴巾,坐在床頭骨節分明的兩指間夾著一支燃燒著的煙,他低頭凝視著睡的安詳的韓尚謹,內心被抽空一樣的荒涼。人們都說: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韓尚樊卻覺得如同背了包袱似得難以喘氣與此同時又擁有著扭曲的快感,不管如何,只要韓尚謹在自己身邊,自己做出什麼離經叛道的事兒都不是事兒了,喘不過氣來又怎樣,不被韓尚謹接受又怎樣,至少自己將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