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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整個過程中,凌涵未發一言,像個芭比娃娃任我擺弄。在她床邊坐了一會兒,才回了臥室。

作者有話要說:

☆、只取一瓢

暑假補過課,九月底有運動會,十月初有國慶,時間就被打亂了。所以年級組決定在開學第二週就進行一次考試,也算是檢查學生假期的補課成效。

對於考試,已經沒有什麼可畏懼可擔憂的了。據說高三,尤其下學期,幾乎每天都是試卷,每週都在考試。讀書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果然我不適合,更何況我現在哪有心思放在學習上。

凌涵對我倒像是恢復到了去鳳凰以前的態度,關懷備至。但還是多了一分謹慎小心,語氣動作上的疏離,我感覺得到。想到這裡,才發現無賴的是我,是我厚著臉皮回來的,凌涵如此溫柔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開口讓我離開。

年級組的老師每個月都會有一次以各種名義的聚餐,這是上學期跟凌涵同住後知道的。因為通常都是週末晚上,所以她告訴我,讓我自己在外面吃了晚飯再回去。

開學第一個週五,凌涵給我發資訊,說開了年級大會晚上要去聚餐。我回復知道了,然後就約了韋婷、楚碩他們,也來個聚餐好了。

跟朋友一起吃飯,大家談笑風聲,哪怕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都能隨口打著哈哈,嬉笑一番。

回到公寓已經八點過了,凌涵沒有回來,老師的聚餐無非就是個形式,相互應酬而已。大人之間,少了坦蕩,多數以酒來談感情,酒桌上的話算不得真。

凌涵也不怎麼會喝酒,以前老三班聚會那次就發現了。有同學敬酒,她都只是淺淺地抿一口,以作回應。有不好拒絕的,也都是我幫著圓場,給她倒果汁。

凌涵回來的時候一斤九點半了,在這之前我才剛發了一條資訊,讓她路上小心,早些回來。遠遠地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兒,我皺了皺眉頭,納悶兒她今晚怎麼喝酒了,且喝的還不少。

“你喝酒了?”我問。

“喝了一點。”說這話時她正在換鞋,然後直接進了臥室,掩上門,沒有抬頭看過我一眼。

很想跟去看看她有沒有事,腳卻像是被黏住了,跨不出一步。我有什麼資格,又有什麼立場呢?她是大人,是老師,做什麼有自己的分寸。

明天週末,今晚可以把學習拋之腦後,盡情休息。開啟電視把聲音調的很小,某綜藝節目裡的一群主持人,相互開涮,惹得觀眾一片笑聲,譁眾取寵。

如今的電視節目越來越沒有新意,千篇一律,跟風的跟風,耍寶的耍寶,實在沒意思,看得我幾欲睡著了。

再一看手機,不知不覺都十一點了。偏過頭看向凌涵的臥室門,燈光一直亮著,從她進去後,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人也沒有出來過。不免擔心起來,喝了酒應該很難受吧。

遲疑著敲了敲門,裡邊的人沒有回應。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了,凌涵正趴在床上,頭髮散亂襯衣不整。

我蹲下,撥開胡亂搭在她臉上的頭髮,因為酒精而潮紅的面龐,呼吸裡盡是淳淳的酒香。美色當前,抵不住誘惑,反正她又不知道,索性大著膽親了親她的臉,她的額頭。

心滿意足地進行著我的小動作,直到某人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動,似乎有甦醒的預兆。退開一點,輕晃她的肩膀:“老師,醒醒。”

凌涵緩緩地睜開眼,眼神迷離,我知道那意味著她並沒有完全清醒。酒精是個神奇的東西,在不同的人身上會起不同的作用,有的人喝了千杯不醉,有的人喝了立馬醉倒,後勁十足。

“先去洗個澡再睡吧,那樣舒服一點。”我說。凌涵哼了哼,閉上眼,換了個躺著的姿勢。我繼續搖晃她,終於又睜開了那雙依舊迷離的眼。

“難受嗎?起來洗個澡吧。”我問。

“我們…不可以。。。”“為什麼。。。對不起。。。”“李森。。。”凌涵軟軟地抬起右手,有意無意地輕抓著我垂落的頭髮,喃喃自語。

我握住她的手,俯下身詢問:“你怎麼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有什麼事我也無從問起。

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你連喝醉了都在叫著李森的名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凌涵,我又讓你為難了吧,看著她眼角的淚,一滴滴墜落。

“涵,你為何哭泣?”我低語。坐在地上抓著她的手,趴在床沿倦意侵襲。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有人在撥弄我額前的發:“藍,你要好好學習,會有一個錦繡的前程。不要為我,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