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抓心撓肝。
“兇手怎麼不重要?知道了兇手不就能破案了嗎?”
蘇牧睥她一眼,漠然說:“你忘了我曾經說過的,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殺人兇手也能逍遙法外。”
“沒錯,所以殺人手法才是最重要的?”
“嗯,”他說,“曾經我看偵探片,有朋友在一出場之前就把兇手告訴我了,他覺得這樣很過癮,但我覺得很無趣,我對兇手是誰一貫不感興趣。”
“這種人真可惡,你沒報復他?”
“報復了,我在偵探片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了他殺人手法,並且沒告訴他兇手是誰。”
“……”很好,你很強。
這樣估計他朋友更急了,比得知兇手還要抓心撓肝上百倍,有種明明知道題目答案,卻無法得知做題過程,照樣拿不了分數的不甘感。
但轉念一想,白心又反應過來——他現在可不就是吊著她的胃口嗎?告訴她殺人手法,卻遲遲不肯說兇手是誰。
蘇牧似乎能猜透她的心思,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很著急想知道真相?”
“當然。”其實她想說的是——廢話。
“哦。”他頓了頓,沒後文了。
“就一個哦字?答案呢?兇手呢?”
“我告訴你之後,你需要親我一下。”他說的坦然,沒有半點佔便宜的意思。
白心迫切想知道答案,此時也只能咬牙切齒答應:“好。”
蘇牧滿意了,開始在白板上書畫:“兇手是死者妻子。”
“為什麼?”她呆若木雞,“她是怎麼辦到的?”
蘇牧解釋:“很簡單,首先,你先給我複述一下附身的感覺。”
“附身時,死者覺得渾身被熱流包裹,覺身後有視線盯著他。”
“也就是說,首先他的感觸是熱,其次這個熱流是有方向感的。”
“沒錯。”她有種茅塞頓開的錯覺。
“人在疲憊的時候,受熱,會發生什麼事情?”
“加速血液迴圈,會有種活過來的感覺。但在疲勞的時候受熱,可能會因為血液迴圈加速,有種胸悶氣短的感覺……”
“如果溫度越來越高呢?”
白心懂了,“那麼,就會導致心律不齊,或者其他受熱症狀,並且在冷水刺激之下,形成一個溫差,就會刺激心臟,也有可能導致猝死!”
“你聽說過超聲波洗碗機嗎?”蘇牧突然插…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
這個男人還對電器感興趣?
“超聲波洗碗機?我知道一點,當超聲波經過液體介質時,用極高的頻率壓迫液體產生振動,然後就形成衝擊波破壞碗筷表面的汙物,就能清洗碗了。”
“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