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閃撲閃地在陽光照耀下炫彩奪目。
林玉芬看著倆人一副小兒女般的姿態,喜歡得很,笑著打趣道:“這麼說來,我得去改劇本了。”
情話是門技術,多一分是挑逗,少一分是木訥。恰到好處,甜到心坎。
約莫過了小半個小時,嶽姍姍才結束她的戲份,期間因為一個打戲的動作,徐導硬是來回不同角度地拍了十多幾條。等嶽姍姍放好道具,由助理扶著出來得時候,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即使已經入秋,但也架不住穿著厚重的古裝,大太陽底下一直重複拍同一個鏡頭。所以說,演員只是人前風光罷了。更別說現在網路這麼發達,全國人民隨隨便便就能搜到關於你的一切,一個不小心,很容易招黑,誒,真是舉步維艱啊。
傅景譽似乎看出了時宜的想法,不經意道:“演員雖然辛苦了些,但你看,這周遭的人哪個不是同你一起。”
不過是一場打戲的場景,上到導演、編劇、主演,小到替身演員、場記、助理,還有負責燈光、戲服、盒飯等等,哪個不是陪著你拍好每一幕戲。時宜抿抿嘴,粲然一笑,對啊,就和話劇似的,每一部戲都把我們緊緊地團合在一起,而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努力去把它以最好的方式呈現給大家,至於怎麼評判那是觀眾的事情,我只要做好我的本職工作,問心無愧,不就行了嗎?!
“傅景譽,時宜,過來!”導演扭頭看到倆人,拉著編劇一起為倆人又詳詳細細地講解了戲份。
“好,人員就位!”
“第二幕第一場第一次,action!”
時宜一襲遠山綠的翠煙衫,柳肢纖細;月白色的對襟襖,水霧落花百褶裙,隱隱約約露出繡著青竹的花鞋,小巧玲瓏。三千青絲用一支芙蓉白玉簪挽成朝雲髻,只可惜面上用了薄紗遮擋,眉心一點美人痣,微風清徐,隱約能見雪白色的肌膚,粉紅色的櫻桃小嘴,令人心生盪漾,不由得想窺探更多,奈何佳人身旁的小丫頭,一身鵝黃色的長裙,頭頂兩個小丸子,本是可愛嬌俏,偏偏瞪大了雙眼,警惕地盯著非禮之人。眾人只好訕訕低下頭,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主僕倆人到了一家古玩鋪,掌櫃一看衣著,便知是貴人,趕忙迎來進來,好茶上座伺候。
寧晟兒(時宜飾)環顧了四周,端起掌櫃準備的上好的碧螺春,輕聲道:“這碧螺春倒是不錯。”
“小姐好眼光,這是小的特意從那蘇州商人花了大價錢得來的。”掌櫃一看小姐滿意,笑得眼角的褶子一道一道的。
“哼。”春蘿(秦佳)才不稀罕這大價錢的碧螺春,早在蘇州都喝得生厭了,“掌櫃的,你這小店可還有什麼稀罕玩意兒,拿出來瞧瞧。”
“是是是,小的這就下去,一定找到小姐滿意的。”
寧晟兒從小生在蘇州,雖然寧父當朝為官,但是寧家的老家落在蘇杭,因此身為寧家二小姐,就被寧老太爺做主留了下來,此次上京只為了終身大事。據寧父的意思,恐怕是逃不過陛下的指婚,因此不如趁著落旨之前,自己先做個打量,所以明兒趁著寧母生辰,邀請諸位皇子、各府的公子前來,再做計衡。
“小姐,春蘿瞧著這京城的公子哥兒不如咱們蘇州的少爺好看,一個個都是慣壞了的脾氣。”春蘿是寧晟兒的貼身婢女,從小便在寧府長大,所以一向口無遮攔。
寧晟兒放下茶盞,一雙明眸含著笑意,揶揄道:“小心母親尋個由頭在京城就幫你搭個好姻緣。”
“好小姐,你可別拿春蘿打趣兒……”
春蘿正要辯解,樓下卻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是在爭吵,春蘿按捺不住,主動請纓去一探究竟。
另一廂房裡洛王爺(斯劼)難得邀出二哥沛王爺(傅景譽)出來作陪,小心翼翼地添茶道:“二哥,明兒寧大學士的夫人生辰,你預備送什麼?”
沛王皺皺眉,轉頭問道身邊的小廝,約莫是記不得此事。
好在小廝機靈,躬身道:“王爺,管家已經備好了一尊玉佛像。”
洛王爺驚訝地手一抖,險些將茶都倒出來,“二哥,這生辰不過是個場面,關鍵是寧家的二小姐從蘇州回來了,父皇早有指婚的意思,不過都被大學士擋了回去,這回估計難得很。”
沛王端起茶盞,呷了一口:“這碧螺春味道淡了些。”
“不是,二哥,雖然我們都沒瞧過那二小姐,但是麗嬪娘娘這麼漂亮,妹妹定也是個美人胚子,對不對?再說,大學士的愛女……”洛王爺的眼珠子一轉,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沛王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