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症患者,而精神分裂症中最有名的便是偏執型精神分裂症,所以接下來我們就講講他的故事嘍。”
艾麗西亞:我的丈夫納什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被公認為是世界上最傑出最優秀的數學人才之一!1950年,伴著那年春風而來的還有他後來聞名天下的“納什均衡”,他的理論引發了經濟學領域的重大改革。1959年,在他成為麻省理工學院的一名年輕教授後,他開始使用非常規的方法解決一些別人無法理解的數學難題,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也正是在這一年,我注意到了他行為的改變,他對我越來越疏遠冷淡,並且舉止越來越古怪。
有幾次,當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比如在家裡或在車上,他總是追問我一些古怪的問題:“why?”或者無緣無故的衝我怒吼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不久,他停止了對我的追問,開始給聯合國、聯邦調查局和其他政府部門寫信,告訴他們他知道一個奪取世界的陰謀!他還在公開場合宣稱他相信有一種來自外太空和外國政府的力量正在透過《紐約時報》的封面與自己交流。
一連幾周他都有一種精神衰竭的感覺,腦海中反覆出現那些非常怪誕的圖案。他感覺有一個秘密的世界,而他身邊的其他人都不知情。甚至以為當他看到校園裡某些帶紅領巾的人就會想:他們這樣做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以便我能關注到他們。後來他的這種妄想越來越嚴重,開始覺得整個地球上戴紅領巾領帶的人都是為了喚起他的注意。並且他認為所有帶紅領巾領帶的人都是一個秘密組織的成員。
再後來,他的病情惡化到揚言要殺了我的地步,行為也變得愈發詭異。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將它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在那裡,他被診斷為偏執型精神分裂症。儘管他的內心世界和接受治療前一樣瘋狂,但他去,在治療的過程中學會了如何掩飾自己的妄想和幻覺。於是我們都輕信了他,很快就為他安排了出院。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出院後不久,他立刻辭去了麻省理工學院的工作,取出了自己的養老金,漂洋過海去了歐洲,發誓,永遠都不回來了。
就在兩年後,他落腳普林斯頓,依然遭受著精神分裂症的痛苦折磨,這時很多人對他的病情感到擔憂,紛紛聯絡我,經過幾番波折後。我們總算找到了他,將他第二次送到了醫院,這一次的治療比上一次有效的多,他的思維逐漸變得清晰,又能回到現實世界。但是接著他的思維言行和行為又開始出現危機……就這樣病情反反覆覆,讓他在理性與痛苦之間徘徊遊蕩。
“納什均衡”其實是一種非合作博弈。那什麼事非合作博弈呢?那便是雙方不肯合作,都以自己的利益為根本。那麼就來看一下納什均衡的經典案例——囚徒困境。
話說有一天,一位富豪在家中被殺,財物被盜。警方在偵破此案的過程中抓獲了兩名犯罪嫌疑人,一個叫偷偷,一個叫摸摸,並且人贓俱獲。但是他們兩一開始都否認殺過人。於是警方將兩個人隔離開,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進行視訊。審訊過程中給出他們以下選擇:因為你們偷盜的罪行已經確認無誤,所以判你們一年刑期,但是關於殺人的罪罰可以跟你們做個交易:
1如果你單獨坦白殺人的罪行,我只判你三個月□□,但你的同夥要被判十年。
2如果你拒絕不坦白,而且被同夥檢舉,那麼你就將被判十年,你的同夥只判三個月的□□。
3如果你們兩個人都坦白交代,那麼你們都要被判五年。
這樣子,偷偷和摸摸就面臨著兩難的選擇——坦白or抵賴。顯然在這裡最好的策略是雙方都抵賴,因為這樣大家都只被判一年。但是由於兩人處於隔離的情況下無法串供,他們每個人都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這樣選擇坦白交代便是最佳決策,因為搶先坦白的話,就可以得到很短的刑期,如果晚了一步,那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漫長的十年徒刑,那就太不划算了!所以合理的選擇是兩人都坦白,而對雙方都有利的選擇是兩人都抵賴。
於是,兩人都坦白而放棄抵賴,也就是兩人都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策略而不考慮共同的利益或者對手的利益的情況就是“納什均衡”,是一種損人也不利己的策略。
在我們的生活中也用到了這種“納什均衡”,比如說商家的價格戰,如彩電大戰,空調大戰等等。雙方都為了自己的利益然後將價格一降再降,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的架勢,這樣的結果往往導致了一個零利潤的結局,苦了商家樂了消費者。
“所以偏執型精神分裂症便是如此,希望我的這些演講會大家帶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