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份雖然特殊,但是身子卻清白無瑕,二世淫暴,四處擄掠姿色綽約的女子,許多人被擄進宮,卻只能為奴為婢,太后娘娘在遇到先帝前,便是這般境遇。”錦繡神色惋惜。
韓文殊朝她緩緩一笑,“我們回去吧,皇上應當也快回來了。”
“好。”錦繡扶起韓文殊,又替她整理了一遍衣物,卻在轉身的一瞬間,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伏於地,“太、太后娘娘……”
韓文殊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中不由一驚,忙跪身施禮,“民、民女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已不知站在她們身後多久,韓文殊一門心思都放在錦繡的故事上,竟一點兒都沒察覺身後有動靜,若不是起身準備回宣室殿,只怕還發覺不到呢。
“你就是皇帝的寵姬?”太后目光犀利地打量了她片刻,方才幽幽開口問道。
韓文殊不知該如何回答,是與不是彷彿都不對,只能低頭跪著。
“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
韓文殊緩緩仰頭,卻依然垂眸看著地面。
太后眉頭微皺,身旁伺候的宮女見勢,指著韓文殊的鼻子,尖聲罵道:“大膽民女,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胚子,面見太后竟敢不摘下面紗!”
錦繡見狀,急忙上前解圍,“太后恕罪,姑娘她身染寒疾,著不得風。”
“死丫頭,有你什麼事!”那老宮女上前一步,伸腿將她踹倒在地。
韓文殊心中驚怒,抬眸狠狠瞪向那年老宮女,戰場上磨礪出的狠辣盡顯,那宮女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摘下面紗。”冰冷的聲音從身前傳來。
韓文殊揚手將輕紗拂去,雖跪於地上,卻不卑不亢。
太后秀眉微動,凝視了她片刻,朝其他人道:“你們都退下。”
其他人不敢多言,錦繡受過嬴珩囑咐,命她一定跟緊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