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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給林月聽。

陳少恩當然也會其意,一點兒也不尷尬,倒是落落大方地忙前忙後,直說:“這點兒小事都是我應該做的。說起感謝,我還要感謝當年林總的知遇之恩啊。若不是你當初的賞識,萬萬也不可能有我今天的一點兒小成績。”

唐娜愛憐地看著陳少恩,說:“多好的孩子啊。”

林月的心思,唐娜和林銘文不是不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揪心牽掛這麼多年,任她滯留德國多年。他們是有多希望林月能忘了菜市場小販的兒子,重新開始全新的感情和生活。天下沒有哪對父母不對自己的子女有所寄託和期待,縱使開明如林銘文,也覺得唐娜當年的決絕無可非議。他們不過是平凡的父母,希望女兒獲得平淡安穩的幸福,在若干年他們離開後,能得到很好的愛和照顧。菜市場小販的背景,絕對不是適合林月的生活。不過,幸好,這些都過去了。

唐娜開啟保溫飯盒,坐在床邊喂林銘文喝雞湯。她說:“小月,趁著你爸爸現在無事,帶著少恩出去吃點兒東西,他已經受累半天了。”趁著林月猶豫,陳少恩搶先說:“也好。正好我知道附近有家特別好吃的家常菜館子。”林月投給陳少恩一個無奈的笑容,只好接受了這場蓄意的安排。

走到樓下,陳少恩才說:“小月,現在不是忤逆父母意願的時候。你已經二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子。”

林月說:“可悲我頂著二十七歲的高齡還需要父母來安排我的感情生活。”

陳少恩假裝氣惱,說:“喂,我並不是想要跟你共進午餐,我只是想要拉你出泥潭。你到底有沒有正常的思維啊。”

林月嘆氣:“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該怎麼辦?”

陳少恩說:“怎麼辦,現在看來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儘快跟我結婚。”

林月拿包砸到陳少恩的腰上,狠狠地說:“憑什麼要我白白當了你形婚的棋子。我是正常的女人,好不好?”

陳少恩鼻子出氣:“哼,正常的女人十年大好青春時光不談戀愛不約會,這是哪門子正常啊?”

“你怎麼知道?”

陳少恩得意地笑:“第一次見面我是不是就告訴過你啊,我陳少恩從不打無準備之仗。”

林月氣焰盡消,低聲嘀咕一句:“可是我能怎麼辦呢。”

陳少恩忽然認真起來:“我知道,你只是在等一個人。”

林月原形畢現,眼淚再次滾滾而落,哽咽到:“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裡?”

陳少恩順勢把林月擁到懷裡,他吻了吻她的頭髮,說:“小月,我答應幫你找。可是前提是你要跟我結婚。”

林月的心涼到了冰層深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在他面前如此赤裸地談交易,這讓她非常地不適應。可是以目前的處境而言,顯然這場交易是唯一的出路。林月悲哀地問:“為什麼你那麼著急要結婚?”

陳少恩愣愣地看著林月幾秒鐘,才說:“我們陳家三代單傳,爸爸的仕途正蒸蒸日上,我擔心我再不主動找人結婚終將走上被指婚的困境。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可是為什麼是我?”

“首先你家境優,外形靚,工作好,位列我們家挑選媳婦的絕佳人選範圍;其次我和你氣場相投,我們能彼此理解支援;最後,你也急需要找我這樣的一個遮掩體。我們這叫雙贏。”

陳少恩說的頭頭是道,這才讓林月覺得可怕。

吃飯的時候,陳少恩怔怔看著林月,說:“小月,你不知道你隨手撩起髮梢的樣子有多美,連我都有點兒動心了。或許我可能為你改變自己也不一定。”

林月白了他一眼,說:“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

陳少恩訕訕笑著,隨口問:“住在你心底的那個男人,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魅力強大到讓你時隔十年仍費力追隨?”

林月抬起頭,淡淡地說:“其實你想錯了,我的心底沒有別的什麼人,只有我自己。如果一定要說點兒什麼,那裡珍藏了一段屬於我自己的一個人的青春記憶。我不是裹足不前,我只是沒遇到真正讓我動心的那個人。”

“理解,理解。”陳少恩說:“小月你這樣說就讓我釋然了。也是,這個世界上又有那個臭男人能匹配上你的絕世容顏呢?”

“不要罵我了。”林月笑著求饒。

陳少恩認真地說:“小月,作為一個GRY,我這點兒審美還是有的。第一次見面我就被你的美驚倒了。那簡直是回眸一笑百眉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