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宿,你真行!”寧然只向前走了一步就停了下來,他緊緊地盯著葉宿,不知喜怒地誇讚道。
“這是我最強的攻擊了,看來是沒什麼用。”葉宿自嘲地笑了笑。
“你已經傷到我了。”寧然沒有過多解釋,只是這麼說道。
“這是天服禁忌戰技吧,冰心天服的最強技冰心的破碎,對吧?”寧然又猜測道。
“嗯。”葉宿痛快地承認了。
“一旦施展,三天之內施展不了天服,你真是夠拼的。如果這是你最後的手段的話,那恐怕你今天是無法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了。當然如果有人幫你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寧然言語間威脅意味濃濃。
“不,我從來沒有認為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葉宿面對這種嚴峻的情況,表現得異常冷靜,在平靜地說完後,他把手緩緩抬了起來,開啟在面前,看得寧然有些摸不到頭腦。
“冰心天服隱藏戰技,冰心的重生。”冷冷的話,像是一點火星,掉落在了熄滅的柴堆當中。葉宿的身體表面又生長上了一層冰藍色薄膜,然後逐漸轉換了模樣,還是之前的那身白衣裝束。
體內胸口處死氣沉沉的黑洞又煥發了新的生機,情況發生了逆轉,又一顆跳動的冰藍色心臟懸浮在了那裡,只不過顏色已經黯淡了很多,像是隨時都要熄滅一般。
“冰心的重生!”寧然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冰心的破碎本來已經足夠可怕,如果再搭配上冰心的重生,那已經不是用恐怖能形容的。如果葉宿肯拼的話,那他可以再施展出來兩次冰心的破碎,那種兇猛的破壞力他剛剛已經感受過了。而透過葉宿一上來就動用了自己的底牌戰技,寧然並不懷疑他做不出來。
不過戰士四階巔峰的實力,自然是不可能這樣被輕易逾越的,只不過他在考慮再繼續下去,值還是不值。
就在寧然猶豫不決的時候,葉宿則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寧然察覺到了葉宿的舉動,他盯著逐漸靠近的葉宿,終究是沒有出手。
“還要打嗎,縱然我贏不過你,但你贏,贏得也不會很輕鬆。只要有其他人趁虛而入,打敗了受傷的你,我想你的第一恐怕就不保了。即使事後你又打回了第一,但我想你不會接受被人打敗過的事實吧。”葉宿走到寧然面前,貼著寧然的耳朵道。
葉宿知道,像寧然這樣的人,成敗永遠比真正的榮譽對他更具有威脅力。更何況,在現場還有那麼多實力不弱於他的人,失敗對他來說,比榮辱更可怕,這樣的人不會允許自己有一次失敗,因為他們無法接受,恐怕這就是完美主義吧。
果然,寧然在聽到耳邊的話後,視線緊緊地鎖在葉宿的臉上,微露怒意道:“你威脅我?”
“威脅你?你想多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把這個客觀情況擺在了你的眼前,至於如何選擇那是你的事情,不是由我來決定的。”葉宿倒是表現得很無所謂,讓寧然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異常。
寧然的眼睛開始閃爍了,沒有再說什麼,顯然在他的心底也開始考慮起了這件事。
我對他出手就是為了引無月出手,畢竟無月之前肯為他出手對付項烏自然是會和我交手。但是我失算了,我沒有想到這個葉宿這麼狠,上來就選擇動用底牌和我拼命,根本就是個瘋子。
如果在繼續下去,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我根本不會得到我想要的結果,反而得不償失。就算贏了他,我的實力也得降到普通戰士四階的水準,這個時候我的處境就比較危險了,只要那幾個人出手對付我,恐怕情況的確對我不利。
尤其是那該死的項烏也在旁邊,其他人可能不會這麼做,但這個好戰的項烏就不一定了。如果說不要臉的話,恐怕這個項烏是不憚用這個手段來贏我。
真憋屈!想到這裡,寧然心裡翻湧著這樣的感覺。
“葉宿,我記住你了。”
空氣凝固了很久,終於在寧然沉默過後的那一冷冷的聲音下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