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忽然,若夢伸出了鑲有青黑絲袖口的玉手,溫柔地抹去了半倚牆壁強行站立著的葉宿嘴角那滲出的一絲赤紅,便撤去了那種靠近。一系列動作之後,若夢緊握著黑色大修羅槍,站起身來,將矛頭指向了刑天雷奧,毫無感情的雙眸冷冷地掃向那個人。
“事情因我而起,就讓我來結束吧!”寒意籠罩著若夢精緻的小臉,語氣中的冰冷之意任誰都能感受到。
“笑話,莫非你以為你是王榜首強嗎?”被一個女人*裸地威脅,心胸本就不太寬闊的雷奧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是誰?他可是暴雷學院的王榜十強啊!能受得了這種侮辱?怒氣衝衝道:“不過區區一個王榜七強罷了,竟然如此狂妄。縱使你為炎陽學院王榜七強,但是含金量不見得要比我們暴雷學院要高。今天,我就要看看炎陽七強與暴雷十強到底孰弱孰強!”雷奧頓時將全身的氣勢瞬間提升到一個新的地步,手掌張縮間竟又有了一絲雷芒,好像已經蘊含了極強的殺招,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
“你沒有資格。”幽月若夢淡淡道,目光凝視,右手緩緩抬起,一支幽光流動的黑槍步調一致地指向前面的刑天雷奧。
一秒,僅僅一秒鐘的時間,只有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所發出的聲響,幽月若夢依然站在原地,姿勢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右手抬起的幽光黑槍已然放下。
“走吧。”幽月若夢依然站在原地,並沒有回頭再去看倚靠著牆壁站立的葉宿,只是一聲淡淡的一聲提醒。手中所握的幽光黑槍在泛起陣陣光芒漣漪之後,化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像秋天的落葉一般落在幽月若夢的手心中。
葉宿見狀,自是心領神會,也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眨了眨眼睛,在拍去了身體白袍上的染上灰塵後,跟隨在幽月若夢的身後,走了過去。
在面對著這種不知名狀況,在場的竊竊私語聲在幽月若夢的靠近下鴉雀無聲,都不自覺地讓開一條可容納人進出的通道。而本來很隨隨在雷奧身後那一幫剩餘的人馬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只是眼瞅著自己的大哥在那裡站著一動不動,對若夢與葉宿隨便離開的表現沒有任何反應,一個個堵在門口想攔卻又不敢攔。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刻,站在那裡默不作聲的雷奧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們讓開,讓他們走。”聽到這首猶如最終審判的話,那一行人終不敢再多加阻攔,爭先恐後地讓出一條去路,任由兩人漸行漸遠,遠遠地飄下一句話來:“雷奧,想報仇,讓你們那個舞修仙來找我。”
舞修仙,暴雷學院王榜首強,同樣是一介女生,對當年的葉宿有著強烈的厭惡,與其發生過很多次衝突,是最討厭葉宿的人選沒有之一。
一旁招惹葉宿的雷橫早已是面如土色,因為就在幽月若夢離開之際好像用一種很是冰冷的目光瞪了他一眼,看樣子像是要對他出手,但最終並未動手。但其實,這也是雷橫自己做賊心虛,產生的緊張錯覺罷了。
看到雷奧依然如之前的姿勢站在原地,任由幽月若夢大搖大擺地帶走葉宿,在場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雷奧身上。很顯然,戰局的勝負隱隱約約被在場的很多人猜到了,但又非常默契地沒有說出口。突然,雷奧挺直的身板搖晃了兩下,一陣“噼裡啪啦”的金屬崩壞聲在雷奧的刑天天服上響起,終於化作滿地狼藉,強制召還的結果。
再也撐不住的雷奧眼看就要暈倒在地上,幸虧圍上來的那幫暴雷學院的人將其扶住,急切地問道:“老大,你怎麼樣?”
雷奧的眼神有些黯淡,不甘道:“不愧身為炎陽學院的王榜七強,修羅幽月之名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可以完敗那個風隕的王榜五強戰龍劉浩。”
望著二人遠去的方向,雷奧用著誰也聽不到的聲音低語:“縱然不知道為何修羅幽月如此偏袒冰心葉宿,但是也別忘了,你葉宿當年的狂妄行徑惹得多少人怒人怨,不乏有比我還要強的存在。你修羅幽月可護他一時,卻護不了他一世。原來的葉宿實力低微且又有人罩著,故那些人既有些忌憚也有著不屑,所以不去找你麻煩,並不是因為怕了你背後的王榜二強,狼王李淵。但是如今你的實力也到了高階班的水平,我想你也是不願一直當縮頭烏龜吧。你欠別人的終究是要還回來的。”
沒有目睹餐廳裡騷亂的場景,如夜玫瑰的幽月若夢與渾身髒兮兮的葉宿一前一後地在普通的水泥小路上,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或許,奇怪的是,這麼髒一個人怎麼和人家一個光鮮亮麗你女孩子走在一起,這種類似童話裡公主與乞丐的愛情故事也不該在現實生活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