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起來,望著那越跳越遠的那個身影,神『色』很是冰冷。
他朝著那個方向抬起了手,正準備張開,忽然頓了一下,不知為何又垂了下來。
深『色』法袍男人竟是任由著那個怪物將靈的詛咒帶走了。
踏踏踏——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深『色』法袍男人扭過身,看到樓塵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我以為,你會將它攔下來呢!”樓塵笑了一下,說道。
“怎麼,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深『色』法袍男人斜了樓塵一眼。
“並不是,只是有些好奇,”樓塵搖了搖頭,換了一個口氣問道:“剛剛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深『色』法袍男人知道樓塵指的是剛剛自己與那個怪物的交手,回答道:“本來我是已經擊中了它,誰曾想它的那隻綠眼睛閃了一下,然後我就感覺剛剛捶出去的力道又原封不動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反彈了你的攻擊?”樓塵有點驚訝道。
“嗯,差不多。”深『色』法袍男人點了點頭。
“那你剛剛不是打算用你新得的能力去遠端打擊那個怪物嗎,怎麼中途又放棄了?”樓塵又問道。
“那是因為剛剛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準備動用器的命源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陣不安,然後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從而使得我打消了這樣的想法。”深『色』法袍男人回答道。
“什麼問題?”樓塵問道。
深『色』法袍男人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地轉了頭,看著樓塵,停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我剛剛在想,既然它能夠反彈我的攻擊,那它有沒有可能也能將我這個遠端攻擊給反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