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又有和我們一樣的人出現了。”在一顆高聳的松樹下,那裡隱匿著兩團影子,其中有一個影子他看著那個傳來聲音的方向,冷冷道。
“這樣強大的能量波動,恐怕也只有隊伍裡那幾個傢伙會有了。”另一個影子在黑暗裡抖動了一下,緩緩道。
“希望如此吧,畢竟能來這裡的人,又不是隻有我們幾個。”一開始說話的影子並沒有像他的同伴那樣把話說得太過絕對。
“你是懷疑是其他幾支隊伍嗎?他們也會有這麼強的傢伙嗎?呵呵……”顯然,影子的同伴並不太相信這種說法。
“不清楚,但自滿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再出現第二次了。”影子朝著旁邊的同伴看了一眼,似是在提醒著什麼。
“呵呵……無所謂,如果是同伴的話,那自然最好,但如果是其他隊伍的人的話,反正他們也是我們的目標,到時候直接解決就行。”另一個影子並沒有將第一個影子的警告當做是一回事。
“行吧,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需要去看一看的。”影子沒有執著於去改變同伴的想法,而是這樣說道。
“對,這的確是。”另一個影子同意道。
“既然意見達成一致,那就先出來吧,躲在這裡也很久了。”
影子說著話,緩緩地從陰暗處走了出來,露出了那張極具代表性的妖怪面具,他是之前來到此地的第七小隊的成員。
而另一邊,另一個影子也跟在後面走了出來,來到了光線所能照及的地方,同樣展露了他第七小隊的身份。
只是,此刻重現在光明下的兩人顯然有些狼狽。
身上蔽體的黑色法袍被扯去了大半,裸露在外面的肌膚留有多處水滴狀的傷痕,其中最為嚴重的傷勢就是兩人的脖頸和胸口位置,顯然那裡曾經遭受過猛烈的攻擊。
“話說,我們這次是真的栽了,沒想到這個水的詛咒這麼強,即便是在最虛弱的狀態下依舊能夠重創我們。”戴著妖怪面具的黑色法袍男人捂著胸口,緩緩地說著,嘴角又滲出了一絲血紅。
“那它也不好受,即便它成功將我們擊退,自己的傷勢恐怕也不會比我們輕多少。”滿身邪異氣息的黑色法袍男人嘴角卻露出了傲慢的弧度,顯然不願意輕易承認自己的失敗。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我們算是失敗了,我們不應該這般輕舉妄動的。不光是你,連我都有些衝動了。”戴著妖怪名面具的黑色法袍男人反省道。
“衝動嗎?我倒沒這麼覺得,反而我還覺得還不錯,”滿身散發著邪異氣息的黑色法袍男人冷冷地說著,因臉色潮紅而停下了剛才的話,在忍住了翻湧的氣血之後,又開始繼續道。
“至少我們將它也重創了,不是嗎?如果說是隊伍裡其他幾個人來的話,那這個重傷的水的詛咒便難逃我們的獵殺。”
“如果不是呢?”戴著妖怪面具的黑色法袍男人反問道。
“不是的話,就暫時離開,召集其他幾個人的力量,再回來便是。”滿身邪異氣息的黑色法袍男人並沒有把這個當回事。
“嗯,所以現在的關鍵是在這些來的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好了。”戴著妖怪面具的黑色法袍男人如是說道。
“正合我意呢!”滿身邪異氣息的黑色法袍男人笑了笑,似乎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
踏——
隨著一聲輕踏響起,達成一致意見的二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化為兩道黑影極速地朝著那個方向趕了過去。
他們像是擺脫了地心引力,在那高樓建築中穿行,偶爾遇見跨度比較大的樓房,就輕盈地落到一旁的大樹上面,在它們中間來回地跳躍著,在短短的幾個彈跳之後,那個地方的景象便近在他們的眼前。
此時,那裡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所剩下的只是站在那裡的三個人的身影,以及遍地的溼潤,如同被街道的灑水車噴了一地的水一般。
其中有兩個人並肩站著,似乎是受了點輕傷,可以看到有些紅色從他們衣服破損處滲出。並且他們氣喘吁吁的,證實了在這裡的剛剛曾經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但有一人是不一樣的,他站在那兩個人的前面,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槍的虛影,身上一塵不染的如同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這個時候,兩個黑袍男人已經落到了距離那裡較遠的一棵樹上,將身形藉助著顏色的優勢,隱藏在樹蔭背後的陰影裡,待在那裡,他們將那三個人所處的位置看得是一覽無餘的。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