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勝,“吃完快滾,別耽誤老孃做飯。”
陳光有些不明白老孃這是抽了什麼邪風,不過看菩提的樣子,識相的打岔:“我爸正懊惱呢,我這不是來看看二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麼?”
菩提生怕陳媽再提剛才的話題,從身邊拖過來一個袋子,“把蒜剝了。”
陳光挑著眉看了眼桌子上已經剝好的一碗蒜,聰明的什麼都沒說。
那邊陳媽看著兩人坐在一起的畫面,莫名生出了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也不再說話。
晚餐用得異常和諧,陳爸好酒,每一餐都要小酌兩杯。傍晚開飯前,陳光故意輸給他一局,老人家更是高興,所以灌了菩提和陳光不少酒。
陳光這兩年的酒量有所提升,菩提的酒量從來不如梁悅,更不如盛海桐。如今三兩白酒下肚,雖不至於大醉,意識上已經有些朦朧,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飯後她要幫陳媽收拾盤碗,結果被陳光按在沙發上,自己端著盤子去廚房。
真不禮貌,菩提坐在沙發上不停唾棄自己,可還是抵不住那強烈的暈眩感。
“桃桃怎麼樣?要不要再來點?”陳爸看著雙手捂臉的菩提,幸災樂禍。
“我給您帶了兩箱好酒,兩罐茶葉,您回頭慢慢喝,我不能再來了。”菩提擺手。
“好孩子,我去給你泡茶。”陳爸聽說有酒,立刻有了愛心,顛兒顛的跑廚房去了。
結果要泡茶的陳爸沒回來,陳光回來了。
“怎麼樣?”陳光把手中的茶遞給她。
“頭疼。”菩提喝了兩口茶,念念叨叨,“陳爸下手也太狠了,我怎麼覺得不只三兩。”
“我剛看了下,今天晚上喝的那瓶酒……度數挺高的。”陳光的話說得委婉,用手幫她順背,“房間我媽已經準備好了,要不要睡覺?”
“剛吃完飯就睡覺,像什麼話。”菩提反駁。
“要不,打麻將?”陳光提議。
最後就真的打麻將,陳媽對這些東西一向很有天賦,江湖人稱“衚衕一賭神”,陳爸不如陳媽,但也沒有像象棋那樣糟糕,所以也興致勃勃,陳光綜合性比較高,不如陳媽比陳爸強,所以就剩下暈暈乎乎的菩提一人完敗。
“我覺得我就是提供開心來了。”菩提最後被陳光扶著躺在床上的時候,十分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