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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吃著小吃。在他的懷裡,很安全很幸福!我們走了,幸福的點點滴滴打包好,珍藏在心間帶走了。

他問我,後悔這個決定嗎?後悔陪著他離開嗎?

013

我鼻子反酸側倒在他懷裡,謝謝他願意帶我離開嘈雜的這裡,真想清靜清靜。

他緊緊摟我入懷,說著可能這輩子都不能陪我再來這裡了。”

他的話,還是當時拍下的照片,永遠保留在我的記憶裡。他說對了,這輩子他不能陪我來此,至少不能以男朋友或者愛人的身份陪著我故地重遊了,不能一起細數那些年的愛情和青春故事。

記憶中最深刻的小吃,其實是劉力全最鍾愛的燈芯糕。當年聽著劉力全的述說典故,咬著他塞進嘴裡的燈芯糕,我看到了他眼裡的孝心,我也默默告訴自己,他是我這輩子值得鍾愛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有我渴望的家庭溫暖,以及父愛的深沉母愛的偉大。

這湘潭的燈芯糕,尋遍整條街,似乎沒有幾個人在賣了,我很失望。

今天我情不自禁亦如以前一樣的,瘋狂地吃發癲地笑,一時失控了忘記了我和他已經各屬不同城市了。經歷過那些片段卻像燒錄在腦袋裡,稍微有點導火線就歷歷在目如此清晰。

譚鵬不經意間的摟抱瞬間炸開了阻擾思念之門。耳邊陌生的男人聲音,眼裡的物是人非。那個我魂牽夢繞的他,熟悉的聲音還有臉龐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神經被刺得很疼難受得抽筋,像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樣,。原來朝九晚五的平靜,那只是暫時的寧靜。失戀後的思念第一次吞噬著我。我感覺我現在活著的只是一具皮囊,僅此而已,披著一張沒有靈魂的人皮,到處肆無忌憚的飄。。。。。

吐完之後,渾身無力,我痛苦地捲縮在梅子懷裡。譚鵬遞過來水,神情緊張地不斷的問:“好點麼?要不要去醫院啊?哪裡疼啊?是剛才吃得太著急了吧?要揉揉肚子嗎?”

也許是我嘔吐和痛苦的表情把他嚇壞了。我之餘他是陌生人,他的緊張讓我有種莫名的欣慰和感動。當他感覺到我很痛苦的時候;就用他自己最簡單最直白的方式來緊張我。見我沒有回答,他無理地推開了梅子,二話沒說就抱起我,狂奔著,不容拒絕的命令口氣道:“必須去醫院。”

這個孩子,也有爺們野蠻的時候。清瘦單薄的身軀,也有力大無窮的時候。胖乎乎的梅子喊著:“慢點呀!”

可是譚鵬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的,一刻都沒有停歇。他額頭上慢慢滲出汗滴,我忍不住去擦拭。

要是劉力全,該多好啊!

打針吊水消炎,譚鵬輕輕安慰道:“打針不疼的。”他牽起我打針的手,一臉認真地說:“記住哦,晚上要用熱水敷一敷,不然腫起來就糟糕了!”

大人的樣子,小孩的稚氣,稚嫩的口吻。

梅子上氣不接下氣衝進來,癱坐在座椅上,嘟囔著:“譚鵬,逃命一樣的跑啥啊,又不是大病。哎呦,累死我了。”

初戀是美好的,失戀也是撕心裂肺的。

但是能得到譚鵬這麼體貼入微的關懷,我的心多少有點欣慰和激動。

014

週一我就忙得人仰馬翻。公司搬了辦公地址要去變更地址,手續有點繁瑣細節諸多要勞神的。白天忙碌了整天疲倦得很,忙併充實著。晚上睡得很香難得有這麼好的睡眠。

忙!真好,沒有時間去心痛。

凌晨5點多東方才吐魚肚白,表姐臨時決定帶鑫鑫去嶽麓山運動爬山呼吸新鮮空氣。我正好去那邊辦點事隨車同行。剛到山腳下,才猛然發現被表姐催促著,把一份重要檔案落在房間的桌上了,打算折回去拿。

“那正好呢,我一個人帶鑫鑫搞不定類,你明天一起順便辦也差不多哈,大不了叫你姐夫開車送你來吧。”表姐淡定地說著。財務專業畢業的高材生,現在也為姐夫公司親力親為處理相關財務事宜,一切流程她都懂。

我遲疑著好多事情等著做呢,但是最近好累想放鬆下自己。表姐把鑫鑫從車上抱下去,深深呼吸後不容分說道:“別磨蹭,快下來!來都來了,爬爬山呼吸下新鮮空氣,消除下磁場,對身體好!”

我向來算比較聽表姐話的,也是好久沒有來爬山了。生命在於運動!好吧,把體內的消極悲觀還有心痛都排出吧,不至於半夜心痛呼吸困難恐懼猝死隨時來臨。

鑫仔顯得異常興奮,牽著我和表姐的手,玩“飛飛”,一左一右吊在我們手臂上朝前飛躍著。玩是孩子的天性,他精力旺盛,這裡